第一文学城

【问情璃剑曲】(第三卷第十五章

第一文学城 2025-09-23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禹yuyu编辑:@ybx8
作者:禹yuyu 2025年8月25日2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25962   写在前面:笔者有清晰的大纲,力图减少逻辑谬误。
作者:禹yuyu
2025年8月25日2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25962

  写在前面:笔者有清晰的大纲,力图减少逻辑谬误。

  因此不会说有什么男主猛猛爱护,黄毛狠狠蹬的情节——这章,诸君就能看
到这次疯狂的欢爱。

  哦对,本书的现实世界之中也没有一个黄毛最后能活下来。

  希望读者多评论。

  祝读得愉快。

  第十五章 -父亲,母亲,情结金兰//诗剑行正跪在雪地里呕吐。//我的胃里
翻江倒海,胆汁与酸水一同被我喷涌而出,在那片早已被罪恶浸染的雪地之上,
留下了一滩狼藉的、充满了自我厌恶的污秽。

  这该死的命运却让我连呕吐都吐不爽快。

  「苏师姐不见了!」

  离恨烟的娇呼传来,一股比胃部的痉挛更加强烈的、名为「恐慌」的冰冷寒
流,顿时攫住了我的心脏。

  她不见了?

  呕吐物还在顺着我的口腔向外喷泄,我却抬起头。确实不见了!

  她逃了?

  不对,逃了会被天道惩罚!

  不会是被哪个小鬼抓了去吧?

  绝对不行!

  离恨烟已经顾不得正在呕吐的我了,独自就要去追。我强行把那些污秽咽回
肚中,也不顾她担心的双眸,挣扎着就要站起来。

  「搭把手……我还能坚持……」

  我的灵魂对着烟儿发话,她只好将我从那冰冷的雪地之上,连拉带拽地拖了
起来。

  我们甚至来不及整理那早已在连场激战之中变得破烂不堪的、蔽体的衣物。

  我们二人,如同两只刚刚才从猎人的陷阱之中侥幸逃生的、伤痕累累的困兽,
在那一望无际的、洁白的雪原之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奔跑着,寻找着她的踪迹。

  凛冽的寒风,如同最锋利的刀子,裹挟着冰冷的雪粒,刮在我们脸上,刺得
人生疼。

  那种痛苦,似乎比之前的战斗中断腿断手还要痛。

  终于,在那片纯白世界的尽头,在一座孤零零、光秃秃的悬崖边缘,我们看
到了她。

  她就静静地站在一棵早已被冰雪彻底压弯了腰的、脖颈歪斜的枯树之下。

  她的手中,正拿着一条由她自己的裙摆撕下的灰色绢条。

  她正准备上吊自杀。

  「苏姐姐!不要!」

  离恨烟发出一声悲鸣,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却摔倒在地,啃了一嘴雪。

  「别过来!」

  就在我拉起烟儿之时,苏媚儿的声音,如同她身旁那早已被冻结了千年的冰
雪般,冰冷,而又脆弱地传来——「我已经……没救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又如同最沉重的磐石,狠狠地砸在了我们那早已不堪重负
的心上,「我又一次……沉沦在了那该死的、下贱的情欲当中……我又一次,为
了那点可笑的快感,背叛了你们的信任……险些……险些害得你们……全军覆没
……」

  「我这样罪孽深重的人,是没法赎罪的。」

  她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头顶那片灰蒙蒙的、看不到一丝希望的天空,那张风
韵犹存的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抹惨笑,「……还不如,一死了之。」

  「……为什么……」烟儿那早已被泪水彻底模糊的沙哑声音响起,「……为
什么又要寻死……我们明明胜了……」

  没拿剑,没拿伞,我们早已失去了全部的力量。

  我们还在奔跑,却赶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将那条象征着终结的绢条,
缓缓地打成一个死结,挂上了那根歪斜的、同样充满了死寂气息的枯枝。

  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缓缓地踩上那块早已被冰雪覆盖的、湿滑的青石。

  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将自己那纤细雪白的、曾被无数男人亵玩过的脆
弱脖颈,送入了那不容抗拒的绳圈之中。

  然后,她最后一次看了我们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了恨,也没有了悔。

  只有歉意。

  她踢开了脚下的青石。

  这朵紫苏即将彻底凋零。

  一道纯净的白色真气,后发而至!

  「啪!」

  一声脆响,那条坚韧无比的绢带,应声而断。

  苏媚儿的身体,重重地落在了那片松软的、足以承载一切罪恶与绝望的雪地
之上?

  不,她被一个女人接住了。

  一道我们再也熟悉不过的、充满了母性的圣洁身影,如同神明般,就这样从
那漫天的风雪之中降临。

  是冷月师母。

  她终于匆匆赶到了战场。

  她又一次来晚了。

  冷月正一只手拥住苏媚儿,另一只手,则提着两颗死不瞑目、尚在滴淌着温
热鲜血的丑陋头颅。

  那充满了不甘与怨毒的血珠,试图滴落在她那件一尘不染的月白色长裙之上,
却又在距离裙摆不过半分的地方,被一股无形的宗师罡气弹开。

  严格地说,冷月来得并不算晚。

  「……你们的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两个时辰……我是在一个时辰之后,
才从花长老的真气流动得知你们遇险的……」

  她缓缓地放下手,那双凤眸,此刻却写满了无法掩饰的疲惫与后怕。

  她没有立刻继续说下去,而是侧过头,将那锐利的目光投向了远处那片早已
重归死寂的主战场。?她缓缓抬起玉手,隔空对着那三名依旧昏迷不醒的弟子的
方向,轻轻一拂。一道肉眼无法看见的、充满了母性与慈悲的柔和真气,瞬间便
跨越了百丈的距离,悄无声息地注入了他们的体内,暂时稳住了他们那同样岌岌
可危的心脉。

  「师母……这是……」

  我指着那两颗狰狞的头颅。

  「……只是魔教三十六星宿之一的『双子星』,……两个区区六品的蝼蚁罢
了。」

  「我本是在正面战场支援,又怎能轻易抛弃其他孩子?待他们尽数安全撤退
之后,亲自断后的我便斩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小鬼,赶了过来……却不想……又
来晚了……」

  在宗师眼中,六品高手都是蝼蚁么……

  她没有再说下去。

  苏媚儿此时就在她怀中。

  这位在任何强敌面前都未曾有过丝毫动摇的、离恨楼的女主人,她那坚不可
摧的、属于宗师的骄傲与冷静,终于无法抑制。

  两行滚烫的清泪,从她的眼角,无声地滑落。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或许,她只是在哀怜苏媚儿吧……

  我们回到了战场之上。

  应该赶紧救治濮师兄……不知道他能不能挺过去……还有两位师妹,她们都
睡着……

  等待着我们的却是另一场闹剧。

  姜奴娇不知何时,竟已醒了过来。

  被我们五花大绑、无法动弹分毫的她,竟像一头再无任何理智可言的受伤小
鹿般,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那颗小小的、本该是充满了天真与美好的脑袋,
一次又一次地,向着雪地撞去!

  雪地是松软的。

  她这样做,除了让自己的小脸蛋冻得通红,没有任何意义。

  「……爸爸……妈妈……」

  她疯狂地哭喊着,那声音里,不再有丝毫属于「娇奴」的妖媚与残忍,只剩
下了一个失去了所有、再也找不到回家之路的可怜孩子的穿心之痛。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啊……」

  「……娇儿好痛……娇儿好怕……」

  「……你们快回来……快回来带娇儿回家啊……呜呜呜……」

  「……我好想你们……」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刚刚才被我亲手「净化」,此刻却被刻入了她灵魂最深
处的痛苦吞噬的「准妈妈」。

  她那一声声「爸爸妈妈」的悲鸣,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彻底击穿了我那早已
千疮百孔的道心。?我,一个不知父母为谁的孤儿,被养父李昣所救,才得以拥
有一个「家」。

  烟儿,一个同样身世飘零的孤儿,在离恨楼的庇护下,才找到了她的「根」。

  而我,这个本该是「医者」与「守护者」的人,却亲手玷污了一个同样将要
失去父母的女孩,让她腹中那无辜的、尚未出世的生命,从存在的那一刻起,就
注定要背负起与我们一般无二的宿命!?我没有打破轮回。?我亲手,创造了一
个新的、更加悲惨的轮回。?我是个罪人……

  我是强奸犯……

  一股无法抑制的、混杂着胃酸与无尽罪恶感的恶心,在我吐了一半的胃里爆
发!

  胃酸,半消化的食物……吐到最后,竟不受控制地,跟着涌出了一股充满了
铁锈味的滚烫腹血!

  我怎么不和她们一样去死……

  我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整个人便重重地倒了下去,彻底地失去了所有
的意识。

  当我再次从那无边的黑暗之中悠悠转醒时,鼻腔里闻到的,不再是充满了血
腥与淫靡的肮脏气息,也不是自己污秽的呕吐物,而是一股我再也熟悉不过的、
充满了安宁与温暖的淡淡兰花幽香。

  我缓缓地睁开眼。

  我显然是已经被师母治愈好了。

  我也又一次,躺在了离恨烟的怀里。

  我们已然回到了血手阎罗的宫殿,他的埋骨地里那间还算干净的静室当中。

  她见我醒来,那张本是充满了疲惫与担忧的俏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抹劫后
余生的虚弱笑意。

  她没有多言,只是将我更紧地拥入了怀中。

  紧接着,她便用一种平静得近乎于麻木的语调,为我讲述着我昏迷之后所发
生的一切:冷月师母来得及时,濮墨尘师兄虽然伤及心脉,但总算是保住了一条
性命,此刻正与同样被「魅音」所伤、道心受损的桑琳婉和柳清漪一同昏迷不醒,
大概是得到大战结束才能恢复神智了。

  花长老已经成功带着其余的同门返回大营,只有几名弟子受了些不危及性命
的轻伤,此刻都已在苏媚儿的「慈悲天」之下,恢复如初。

  「为什么是苏媚儿?」

  我插了句嘴。

  离恨烟轻轻地亲住我的唇,用丁香小舌撬开我的门牙,和我又一次湿吻起来。

  「夫君……不要打断我……」

  她的灵魂为我继续讲解着后续:师母已经彻底地原谅了苏媚儿。

  只是这个已「死去」了十七年的可怜女人,日后究竟该以何种姿态,重新融
入这个早已物是人非的「家」,又该如何走完她那漫长的、充满了荆棘的赎罪之
路,谁也不知道。

  因此,师母才让她治愈同门弟子,让她稍稍减轻一些心理负疚。

  最终,她讲到了那个,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唯一的难题。

  ——姜奴娇。

  师母本想将她当场斩杀,以绝后患。

  却架不住离恨烟与苏媚儿的苦苦哀求,苏师姐……甚至是用自己的「贱命」
以死相逼。

  离恨烟缓缓地松开了我。

  她不敢再看我的眼睛,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对饱满的天山。

  「……对不起,剑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替我这个最大的「受害者」
擅自做主了的、无法掩饰的歉意,「……我……我把你,把我们……把她……怀
孕的事,都告诉师母了。」

  「我求师母,至少让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再审判她……」

  「……毕竟,」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本是充满了歉意的黛青眼眸,此刻,
却燃烧着一股属于「圣女」般的慈悲,「……孩子是无辜的。」

  苏媚儿则将姜奴娇的往事与底细,全盘告知了师母。

  师母思考良久,这才应允。

  她准备在濮墨尘等人醒来之后,用离恨楼那铁打的门规——「不得残害无辜」,
来让他们,尽可能地接受姜奴娇还活着的事实。

  但若是他们依旧无法原谅那伤害他们的魔头——这是很大概率会发生的事情
——那她,也只能尊重他们的意见,将那个同样可怜的女孩,驱逐出这片她永远
也无法融入的「家」。

  作为权宜之计,她决定欺骗天下武林同道:她冷月,今日连斩娇奴、魅姬两
大护法,但因其死前自爆,未能留下首级,只有一缕本源魔气,可作为其死亡的
凭证。

  她确实也已经从那两个女孩的身上,各取出了一缕本源魔气。

  那两个魔头,就这样「死」了。

  而那两个同样被这该死的,灰色的人世,折磨得千疮百孔的可怜姑娘,或许
真的能迎来她们的「新生」。

  离恨烟再次为她那擅自替我这个「受害者」,做出的决定,而感到抱歉。

  可我从没有怪她。

  我甚至都没有资格去怪她。

  我只是觉得,我对不起她。

  我对不起这个,我口口声声说要爱她一生一世,要为她遮挡一切风雨的爱人。

  不管何种原因,我在事实上,已经操过了四个虽然风情万种,但却不属于她
的小穴,甚至先和另一个差点害死我们所有人的魔头,有了……我们「爱情」的
结晶……

  而我竟然打心眼里觉得我不能杀了这姑娘,不能杀了,或流掉我们的孽种
……

  因为她们本也是善人。

  她们也有在这个世界上,幸福地活下去的权利。

  若是我以「善恶有惩」的借口强行审判,相比大家都会尊重。

  可那不过,只是我为了减轻自责感的气急败坏罢了吧?

  我感到苦闷。

  离恨烟感受到了这种苦闷。

  她拉着我,就要去面见师母。

  她说,姜奴娇和苏媚儿此刻都在那里,等待着最后的发落,或是救赎。

  我的双腿如同灌了铅,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但我的灵魂却自认没有任何
异常,那股曾将我彻底吞噬的狂暴魔念,此刻或许是已经耗干了血气,温顺得如
同家犬。

  然而,就在即将抵达那间决定了数人命运的静室殿门之前,我却猛地停下了
脚步。

  「烟儿,」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慌乱地指了指一旁的雪林,「我……我
尿急,你……你先进去,我一会儿就到。」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逃也似地,钻入了那片冰冷寂静的雪林之中。

  我没有去方便,只是如同一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般,在殿外四处游荡。

  我甚至还不知廉耻地,从离恨楼那为同盟军准备的物资堆里,顺走了一壶最
烈的烧刀子。

  最终,我在一处可以俯瞰整个天山雪景的、孤零零的悬崖巨石旁,停下了脚
步。

  我拔开酒塞,将那辛辣的、足以烧穿喉咙的烈酒,狠狠地灌入了自己的口中。

  我感到痛苦。

  这痛苦,不仅仅是因为我亲手玷污了那两位本该是我师妹的、无辜的女孩;
也不仅仅是因为,我用我那充满了罪恶的阳精,在我本该亲手净化、救赎的仇人
身上,留下了一个同样充满了罪恶的孽种。

  而是因为她。

  我最爱的女人。

  她竟如此轻易地接受了这一切。

  她接受了我给她戴上的、那顶全世界最沉重的绿帽子;她甚至接受了那个,
本该是我们二人爱情的结晶,此刻却由我与另一个女人共同缔造的、充满了背叛
与肮脏的孽种。

  她没有质问,没有哭闹,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

  她只是,用那双充满了慈悲与圣洁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然后,用最温柔
的、也最不容置疑的行动告诉我——【……没事的……夫君……】【……我们
……一起……承担……】她对我如此纵容,这真的算「爱」吗?

  或者说,我一次又一次背叛她,这真的算「爱」吗?

  还是说,在她这脱胎换骨的「圣女」道心之中,我诗剑行,也已不再是一个
需要被她去爱、去恨、去嫉妒的,独一无二的「男人」,而只是一个与那姜奴娇,
与那濮墨尘,与那世间所有可怜虫一般无二的、需要被她去「怜悯」的……可悲
的「众生」?

  师母现在,应该正在安抚那三个同样可怜的姑娘吧?

  和我这个,亲手缔造了这一切罪孽的男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这几日所经历的一切,越想越觉得自己像一个彻头
彻尾的、滑稽的小丑。

  我怎么能怪离恨烟呢?

  为了所谓的天下苍生,为了阻止魔教的血祭,她已经遭受如此之多非人的折
磨……她还要反过来,不辞劳苦地,一次又一次告诉我,我不是废物……

  这到底是对是错?

  我感到迷茫。

  我口口声声匡扶正道,口口声声侠之大者,可我却眼睁睁地看着我最爱的女
人,被敌人羞辱,被精液灌满,甚至被魔气侵蚀,变成只知榨精的魔女。

  我用尽全力去救她,去净化她,可她所承受的痛苦,却是我永远无法弥补的。

  都是因为我,才让她为了守护我,守护那些本该由我来守护的同门,而一次
又一次地将自己推向那充满罪恶与肮脏的无边地狱。

  而苏媚儿,她曾经也是离恨楼的弟子,也曾心高气傲,也曾有她的爱人。

  她被魔教摧残,被迫堕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为了宣泄内心的
痛苦。

  我们救了她,让她赎罪,可她心中的伤痛,真的能被弥补吗?

  那姜奴娇,那合欢宗的公主,魔教的炉鼎,她变本加厉地伤害了烟儿,却怀
上了我的孩子,我的骨血……

  凭什么啊?凭什么烟儿就必须哄着我,要接受这个孽种?

  她好傻……

  妈的!

  凭什么!

  我仰头再次灌下一口酒,冰冷的酒液,此刻却比雪花更冷,比寒风更刺骨。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迷惘。

  我真的是个英雄吗?我真的是个好道侣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很痛,很痛。

  我看着自己那双沾满了无尽罪恶与肮脏的、不住颤抖的手。

  这双手,本该是用来守护她的。

  我看向怀里的银针。

  它们已经有一阵,未再被我使用。

  我现在到底是侠医李邵,还是那个连我自己都不熟悉的,灭绝人性的少侠
「诗剑行「?

  我又看向腰间的临渊,它此刻仍然被附着在其上的血之碎片包裹,在月光下
散发着嗜血的光芒。

  自从战斗结束,它们仿佛就又进入了沉睡。

  妈的,我连我的剑都保护不好。

  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的无能。

  正是因为我的无能,才让烟儿,在这五天里,天山的连续四场战斗之中,承
受了那么多非人的折磨,才险些让那些对我最好的同门丧命魔教之手。

  那孩子,我又该如何对待他……让他和我一样,自有记忆以来就做孤儿吗?

  还是要背弃我与烟儿的誓言,背负起作为父亲的,罪恶的责任?

  他的降生,或许才是被我们强迫的……

  我不知道……

  我仰头再次灌下一口酒,冰冷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却无法压制我心中翻腾
的苦闷。

  我看着山间那轮明月,皎洁的月光洒落在雪地上,为这片冰冷的世界镀上了
一层银色的光芒。

  不行不行!我不能这样消沉!

  发泄!发泄出去!

  就在这清冷的月色下,酒至酣处,我的诗兴与剑兴又大发了。

  我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空酒壶随手扔在雪地里,抽出腰间的临渊,不由自
主地,乘醉舞剑。

  我舞动着手中的血刃,剑光如虹,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剑法潇
洒凌厉,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的邪恶都斩尽杀绝。

  我将所有的苦闷、所有的迷惘、所有的愤怒,都融入到这剑法之中,任由它
们随着剑光宣泄而出。

  「血染天山雪色,恨随心魔狂澜。剑影魔光皆幻灭,情欲泥沼困英贤。寸心
裂,肝肠断。

  痴儿无悔,红颜劫。万千罪孽一身担,何人临我出此渊?徒留恨,空余泪!」

  我沉浸在剑法与诗意之中,我的身体与临渊融为一体,剑随心动,心随意走。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剑法所斩断。

  然而,就在我舞到酣畅淋漓之际,临渊在月光的照影下,突然烁出了一缕诡
异的黑光!那血光如同墨汁般浓稠,瞬间笼罩住我的剑身,剑身上附着的血色晶
体,也随之发出妖异的红光,剑身不受控制地嗡鸣,仿佛在渴望着鲜血。

  我瞬间警觉起来!

  不对劲!

  这血手阎罗的魔气,即使未尝血气,也来反攻倒算么?

  一股冰冷而充满诱惑的力量,顺着剑柄,瞬间侵入我的手臂,直冲我的丹田!

  我感到脑海中一阵眩晕,眼前浮现出无数血腥淫靡的画面——离恨烟被魔气
侵蚀后的淫荡模样,苏媚儿被轮奸的绝望,娇奴邪恶的娇媚笑声……它们像潮水
般涌来,试图将我彻底淹没。

  「把他们,都杀了……」

  我心中大骇。

  我猛地咬紧牙关,拼命地运转体内真气,将它们全部凝聚在心房,死死地守
护住我的本心。

  我是诗剑行!我的剑,为正义而生!我的诗,为天下苍生而吟!

  我不能让烟儿的失贞毫无意义,我必须为她,为媚儿和奴娇,为我的孩子,
为那些无辜的武林人士,更是为了天下,杀出一条血路!

  我若是连自己都守护不住,怎么做到守护别人!

  我回想起《玉女忘情录》中「返璞归真,色则非空」的奥义,那是我和烟儿
相守一生的誓言。

  我将所有的真气都化为一股纯粹的意志,如同烈焰般,不断地焚烧着临渊剑
上的魔气。

  「浊世狂澜,洗不尽,心头离烟。身陷泥泞犹不悔,血泪为誓。为爱为守,
入千劫。我命由我不由天,此剑不朽护清白!」

  血红的晶体光芒渐渐被剑身本身那清冷的、属于「临渊」的微光所压制。

  有用!

  也正是在这时,一只我再也熟悉不过的素手,轻轻地,覆上了我因酒精而滚
烫的脸,打断了我的自白。

  是离恨烟。

  她怎么可能发现不了我的谎言?

  一个早已寒暑不侵的六品高手,又怎会在此刻突然尿急?

  但她没有戳穿我。

  她只是偷偷地,一路跟在我的身后,来到了这里。

  她只是静静地,躲在那棵同样被冰雪覆盖的枯树之后,隐藏气息,看完了我
这场独角戏的全过程。

  她的玉手,轻轻地握住了我那被魔气侵蚀的「临渊」。

  「……剑行……我们,永远都是清白的。烟儿的身心,永远只属于你。你也
永远属于我……」

  我猛地睁开双眼。

  烟儿那青白的长裙在正风中猎猎作响,更衬托出她娇媚诱惑的身姿。

  临渊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烟儿则俏皮地伸出那根纤长如同青葱般的手指,在我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
弹了一个脑瓜崩。

  「呆子,」她的声音,好似「你这个傻瓜,还要我操多少心」的无奈娇嗔,
「我们当然都是清白的!……我的道心,已经真的没事了。你呀,也该放轻松些
了。」

  「……至少,我们依然是最后的赢家,依然能完成我们一生一世的誓言,不
是吗?」

  月下清辉之中,我们又相拥在一起。

  「想要了?」我真的顿感轻松一些,咬住她的耳垂。

  对啊,至少我们赢了!

  「坏蛋……我们又不是天天只会……行那苟且之事……烟儿想先只和夫君聊
聊天,可以吗……」

  烟儿的俏脸变得通红。

  我摸摸她的头,将她抱得更紧。

  我们就这样躺在了洁白的雪地之上,赏月听风,这一次,没有了任何的情欲
与交合。

  我们只是静静地,聊着。

  聊我们在这短短五天之内,那如同脱胎换骨般的成长与蜕变。?」我刚才
……控制那些血刃的时候……感觉很奇怪。」我看着夜空中那轮孤月,将心中的
感悟缓缓道出,「那股力量……它听我的话,只是因为我在守护你……和血手阎
罗那纯粹的毁灭意志完全不同。」?」我化身璃堕仙时也是。」她的声音在我怀
里,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疲惫,「那股力量渴望堕落,但我心里想的,全都是不
能让你孤身一人……剑行,或许,力量真的没有善恶,全看使用它的人,心里装
着什么。」

  我们发现,看似水火不容的真气与魔气,其本质,或许也并无不同。

  它们都只是最纯粹的、不带任何善恶属性的力量,只是因为使用者的道心不
同,才最终走向了截然不同的、或守护或毁灭的道路。

  只要我们的心是正的,那即便是那充满了毁灭气息的魔气,也同样可以,成
为我们手中,荡除邪祟的、最锋利的剑!

  只要我们能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足以无视这世间所有的规则与束缚……

  那我便可以去医治、去救助这天下所有的苍生;而她也同样可以,去悲悯、
守护这世间所有值得被守护的可怜人。

  我们更能毫无保留地,去彼此怜悯、彼此爱护,相守一生一世!

  我们聊了很久,很久。

  直到我们都很有默契地,聊到了那个我们都无法再逃避的、最后的难题。

  「……那两个师妹……她们怕是没几天,就会醒来了吧……」烟儿的声音带
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与迷茫,「……到时候,我们……该如何面对她们?」

  「我不知道。若是她们不能原谅你我,我就算死,也无法偿还罪孽;若是她
们能……那就好办了……」

  我叹了口气,将心中最真实的想法问出了口,「我得承认,我有些自私,我
希望她们能原谅。你呢?」

  我看到她那本是柔和的眼眸,瞬间闪过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挣扎。

  我知道,这个不得不问的问题对她而言太过残忍。

  她,这个最大的受害者之一,又要如何去「希望」另外两个受害者,来原谅
我们这场共同犯下的「罪」?

  「我不知道……幸好,姜奴娇已经被冷月师母安抚下来了。她应该至少能坚
持到把那无辜的孩子生下来吧?你打算怎么对那个孩子?」

  我没有正面回答。

  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了。

  「你……是不是在故作坚强?」

  「才不是。」她摇了摇头,那声音里不带丝毫的犹豫,只有一片冰冷的、属
于「圣女」的坚定,「那个孩子,已经是能促使她活下去的、唯一的意义了。」?
她一边说着,一只手却不自觉地、轻轻地覆在了自己那依旧平坦的小腹之上。

  「若是,她将来真的养不了,或是不想要那个孩子……」

  她顿了顿,宛如一座慈悲灯塔;

  「……那就让你我来养,行吗?」?她一把夺过我的酒壶,仿佛是要为自己
这番惊世骇俗的宣言壮胆般,仰头猛猛灌了一口。

  「咳咳咳……好辣……」离恨烟发出娇媚的咳嗽声,那几口烈酒下肚,让她
那原本就娇媚的脸上瞬间变得绯红,眼中也染上了一层水雾。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那是一种酒意和欲望交织的喘息,让她整个人散发
出一种更加娇嫩如水的气息。

  「……反正,我离恨烟……和你李邵一样,早就是个没爹没妈的野孩子了。
再多收养一个,同样没有家的可怜孩子,倒也……正常……」

  她说着,说着,那双本是充满了坚定的黛青眼眸,又一次红了。

  「李邵……答应我……答应我……」

  她缓缓地低下头,将自己那张被泪水打湿的滚烫脸颊,深深地埋入了我的胸
膛。

  「我答应你……」

  话讲到此处,我也已经感动非凡,又怎可能将她拒绝?

  她真的变了。

  变得让我更爱了。

  「谢谢你……邵儿……」

  「可是……可是……剑行……我……我也好想……」

  我心中一凛。

  我知道,不胜酒力的她又发情了。

  酒精刺激,让她本就娇媚诱惑的身体,此刻更是如同烈火般燃烧。

  她那属于女人的呢喃,如同最甜蜜的钩子,将我那被她彻底融化的心,狠狠
地勾了住。

  「夫君……我也好想,有朝一日,能为你,为我们自己,诞下一个,真正充
满了爱与希望的……孩子啊……你为什么……抢了先……」

  我没有再说话。

  我只是将她那纤长温软、不住颤抖的身体,推倒在了雪地上。

  在这雪地之上,又一次交合。

  我的欲望在她的包裹下,变得更加坚硬,青筋暴露,插了进去。

  然而,我心中苦闷,那份因此前遭遇而产生的迷惘与自责,让我此刻竟然无
法完全投入。

  我的操弄她的力度都不够准确,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丝迟疑和笨拙。我感
受着她的紧致与温热,但心底却始终压着一丝沉重。

  离恨烟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她那双湿润的眼眸温柔地看着我,眼中
充满了爱意和一丝狡黠。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在我胸前的肌肤上玩味地画着圈圈,
那冰凉而挑逗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相公……你……难道已经不喜欢……现在这样的烟儿了吗?」离恨烟的声
音娇媚而带着一丝委屈,也带着一丝诱惑。她那双湿润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
仿佛要将我彻底看穿。

  她知道我心中所想,她想让我彻底放下心中的芥蒂,彻底接受她的改变。

  我身体猛地一颤。我看着她那双充满爱意和诱惑的眼眸,看着她那娇媚如水、
淫糜不堪的模样,我心中的所有苦闷、所有迷惘,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是啊,她是为了救我,为了我们,才承受了那般非人的折磨。她没有堕落,
她只是学会了掌控这份力量,掌控这份欲望。

  她依然是我的烟儿,我深爱着的烟儿!

  我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爱意。我猛地俯下身,将她紧紧地抱入怀中。那娇媚
如水、滚烫柔韧的身体,此刻完全贴合着我,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烟儿……我的烟儿……对不起……」我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深情。我感
受到她掌心的温度,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剑行……别说对不起……我爱你……」离恨烟的声音娇媚而沙哑。她抬起
头,那双清澈的眼眸在月光下闪烁着动人的光芒,直勾勾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
完全吸入她的灵魂深处。

  「烟儿……我也爱你……永远爱你……」我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深情。

  离恨烟的唇便在这时,轻柔而热烈地覆上了我的唇。这个吻,带着酒的辛辣,
带着雪的冰冷,更带着我们彼此之间,那份历经磨难之后更加纯粹而炽烈的爱意。
她的舌尖在我口中疯狂地缠绕,熟练而热情地回应着我,彼此掠夺着对方的气息。

  我紧紧地抱着她,吻着她柔软的唇瓣,那滋味甘甜如蜜,让我沉醉其中。我
将脸埋在她的颈间,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清香,那是一种由爱滋润后,更加
浓郁的芬芳。

  「相公……你……你刚才是不是还在怪我……」离恨烟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
翼翼。

  【……我……我好怕……】她的灵魂在我的怀中,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般,脆弱地啜泣着,【……我怕你会觉得……我那谁都怜悯的模样……很贱…
…】【……我更怕……我怕你,已经……已经操过了,那么多不一样的女人…
…等……等将来,你若是……想开后宫……就会……就会不要我这个……反差婊
子了……】原来这才是她那所有不安的根源。

  我笑了,苦笑。

  【烟儿……我的好烟儿……你听好……】【我爱的就是你……是那个会为同
伴,为天下苍生而流下眼泪的离恨烟……】【……也同样,是那个只会在我诗剑
行的身下浪叫、求欢、喷水的骚母狗!】【你的圣洁是我的!】【你的淫荡也只
能是我的!】【我诗剑行此生……只有你一个女人……从过去,到现在,再到我
们那永恒的未来……都,只有你!】【……绝不会有,第二个……!】「啊——!」

  她在这「主权宣告」与肉体冲击的双重夹击之下,终于再一次被我狠狠地操
爽了。

  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我紧紧地抱着她,没有再动,将我的喘息,缓缓地平复
了下来。

  「烟儿,」我让她看着我的眼睛,「……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她有些迷茫地点了点头。

  「……以后,不要随意地变成『璃堕仙』……」我的心中充满了后怕,「
……你的身体,虽然因此变得更加强大,但也同样会变得更加不受控制……若是
……若是我今日没能将你『净化』回来……若是你又被别的什么肮脏的东西所玷
污……那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她似乎也终于意识到了今日之战的凶险。

  「……我答应你……夫君……」

  我们二人相拥着沉默了一小会,直到心跳与呼吸都渐渐地恢复了同步。

  「……剑行……」她突然轻轻地开了口,「……我刚才,好像想明白了一些
事情……」

  「……我那所谓的『悲悯之道』,或许,与你的『侠医之道』,并无本质的
区别……」

  「……你是以医术救死扶伤,拯救凡人的肉体,用剑保护该保护的人……」

  「……而我或许也可以,用我手中的伞,与我的道心,去『度化』,去『悲
悯』那些,同样在这无边的苦海之中挣扎的可怜灵魂……」

  我心中一凛,在这贤者时间当中,我也同样想到了另一件事。

  「……烟儿……你所修行的《玉女忘情录》,与那姜奴娇的《合欢十一法》
……」

  「……其『术』,或许本就是,同出一源……」她替我,说出了我心中那同
样早已成形的答案,「……它们,都是对女性身体与精神力量的运用……」

  「……唯一的区别,只在于使用者的『道』。」

  「……我的『道』是『守护』,是『共生』,是『爱』。」

  「……而她的『道』却是『掠夺』,是『毁灭』,是『独占』。」

  这份劫后余生的宁静与默契,如同最上等的醇酒,在我们二人之间缓缓地发
酵。

  我能感觉到怀里那具温软圣洁的身体再次变得滚烫,她的呼吸也从平稳的猫
儿般,变得急促黏腻。

  离恨烟先开了口。

  她挣开我的怀抱,从冰冷的雪地里摸索出了那壶属于我的烈酒,现在却被她
视作囊中之物。

  【……夫君……】她的声音通过灵魂链接传入我的脑海,带着前所未有的郑
重与娇羞。

  【……我们……还未曾,真正地喝过一杯,交杯酒呢……】我笑了。

  我接过酒水,倒满我宽厚的手掌,缓缓递到她的唇边。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接着我的手掌,一饮而尽。

  然后,她也有样学样。

  她也拔开酒塞,将那辛辣得足以烧穿喉咙的烈酒,倒入了她白玉般小巧柔软
的掌心。

  我也同样将这份独属于她的温柔与爱意尽数吞咽入腹。

  我们用这种最原始、最纯粹的方式,再一次向彼此,也向这见证了我们所有
罪恶与救赎的冰冷天地,宣告了那独属于彼此的绝对主权。

  然而,这还不够。

  「……夫君……」她缓缓抬起头,那双早已被酒意与情欲彻底浸润的黛青眼
眸,如同两潭最深邃、也最致命的漩涡,「……刚才那杯,是敬天地的……」

  「……我们之间,还差一杯……」

  说罢,她夺过我手中的酒壶,将那剩下的最后一口烈酒尽数含入她娇艳欲滴
的樱桃小口。

  然后,在我的错愕目光中,她再次将那同样滚烫、带着酒的辛辣与雪的冰冷
的柔软唇瓣,狠狠地印了上来!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滚烫的酒液,被她以近乎「灌溉」的姿态,尽数
渡入我的口中。

  那酒太烈,那吻太深。

  我们都醉了。

  有几滴未能被我吞咽的酒水,混合着我们二人的津液,顺着我的嘴角流下,
越过我的胸膛、小腹,最终精准地滴落在早已为她再次狰狞挺立的肉吊之上。

  她缓缓松开我的唇,像一只最虔诚、也最不知羞耻的贪吃小猫般,低头将那
些独属于我们的「罪证」,用她同样温热、灵活的丁香小舌,一滴不剩地舔舐干
净。

  又有几滴从她的嘴角滑落,滴在了她胸前那对同样早已不堪重负的丰腴饱满
的雪白山峰上。

  而我也同样有样学样,将那些独属于我们的「印记」尽数吞咽入腹。

  也正是在这场充满了最原始、也最纯粹的互相占有、互相「吞食」的交杯酒
仪式之后,她彻底发情了。

  她将身上那件我最爱的青白长裙彻底脱了下来,将自己的胴体,再一次展现
在我的眼前。那是一种带着绝对自信与「邀请」意味的彻底绽放。

  「怎么样?我美么?比她们都美,对不对?」

  这小美人果然会吃醋。

  「当然……」

  也正是在这充满了爱意的荒诞仪式之后,我突然起了一丝坏心思。

  我轻轻地咬了咬她柔软的耳垂。「……烟儿……」我开玩笑地问道,「…
…若是我们将来,真的要养我和姜奴娇的那个孩子……那……那奴娇姐姐本人,
又该怎么办呢?」

  「你敢!」她果然像一只被踩了尾巴而炸毛的小母猫般,用她那双早已水光
潋滟的黛青眼眸,狠狠地瞪着我,甚至如同之前那样爆发出一股真气来威胁我。

  「诗剑行!我警告你!你给本姑娘收起你那点,肮脏的坏心思!」

  她的声音娇媚,却又是属于「正妻」的威严,「我们离恨楼,从没有『纳妾』
这个规矩!你诗剑行此生此世,都休想再有第二个女人!」

  我看着她这副可爱得让人心都快要融化了的、又凶又媚的模样,再也忍不住
放声大笑。

  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的笑声戛然而止。

  「……不过嘛……」

  她缓缓地伸出那根纤长的、如同青葱般的玉指,轻轻地点在了我的嘴唇之上,
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与我如出一辙的「恶趣味」光芒。「……若是将来,奴娇
姐姐她真的耐不住寂寞,想要男人了……」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反正,我们家的夫君,也已经被那么多不三不
四的骚蹄子,给彻底地『玷污』过了,和本姑娘一样早已『失贞』了……」

  「……倒也不妨,让她偶尔用我们夫君的这根又大又好用的鸡巴,『解解渴』,
满足一下,也算是全了我们姐妹之谊……」

  「……可是!」她的声音再一次变得无比坚定,「……你和她只能有肉体上
的关系!你的心,你的爱,你的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绝不能
爱上她!就连那根玉吊,也只是我施舍给其他女人的!」

  我愣住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刚刚才为了「天下苍生」而流泪,此刻却又能面不改色地,
说出这番虎狼之词的,我最深爱的女人。

  我又想到和她认识的第一周里,她就连碰我一下都不好意思,被我暗示一下
就要把我一伞捅死的可爱样子。

  正是因为我们彼此相爱……

  我终于再也无法抑制,一把将她狠狠地推倒在了那片洁白柔软的雪地之上。

  「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着骂道,「离恨烟!你这妒妇,浪婊子!你就这么
怕那姜奴娇把你的夫君抢跑吗?」

  【既然如此……】【……那为夫今夜,便先让你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骚蹄子,
好好地亲身体验一下……】【……当时我是如何对待那个,我根本就不爱的姜奴
娇的!】【……我们也来做一场虐爱,好不好?】她先是一愣,随即便浮现出了
一抹足以让天地都为之失色的狂喜潮红!

  【好呀……夫君……】她的灵魂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兴奋的、也更
加下贱的浪叫!

  【……烟儿……烟儿就是,只属于夫君一个人的,贱婊子……骚母狗!娼妇!
性奴!】【……求求夫君……快……快让烟儿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把那个不
可一世的小妖女,给彻底操服的……】【……烟儿保证……一定会比她还要,骚!
三!分……!】可怕的女人……可爱的女人!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将我的兽性释放了出来。

  我将她从我的怀中轻轻地推开。

  然后,我学着那头早已被我亲手斩杀的野兽的模样,用我那早已不再颤抖的、
充满了力量的双手,缓缓地掐住了她那天鹅般优美的、脆弱的脖颈。

  然而,离恨烟却大失所望。

  「……相公……」她的声音突然出现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娇嗔,「……你这
……根本,没劲啊……」

  她竟主动地将我那早已硬如烙铁的欲望,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这也算『施虐』么?」

  紧接着,她便做出了一个足以让我道心再一次彻底崩裂的动作。

  她将自己那只小巧白嫩的粉拳,先用腿心泛滥的爱液彻底浸润。在黏滑的淫
靡水声中,她一根一根地将纤长的玉指送入,最终,在我的错愕目光下,将整个
小巧的拳头,一寸寸地塞进她的白虎馒头穴里!

  「嗯……啊啊……这才是……虐爱……」她的黛青眼眸瞬间上翻,只留下因
极致、诡异的快感而颤抖的眼白。

  然而,那只本该被死死卡住的拳头,在下一秒,又被她用一种自虐般的力量,
狠狠地向更深处推进半分!

  【……哈啊……你看……】她的灵魂发出了极致满足、又带着无辜抱怨的呻
吟。

  【……都怪你……都怪夫君的鸡巴这么粗、这么大……日日夜夜地,把烟儿
的里面当成你的专属练功房,狠狠地开疆拓土,反复操练……】【……你看…
…现在……烟儿的里面,已经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你那根下流、不知满足的大肉棒
的形状了……就连我自己的拳头,烟儿都能毫不费力地,整个吃下去了……】【
……夫君……你若不信……倒不如……也用你的拳头,来,亲自试试看呀……?
】我……

  我看着眼前这香艳、荒诞、而又挑衅的景象,我顿感自己的想象力,有点匮
乏得可怜了。

  不对……

  她的状态……不对劲!

  「烟儿……你……」

  我更担心离恨烟现在是不是不清醒——她别又变成那个只知淫乐的璃堕仙了。

  「啵啊!」

  一声粘腻非凡的水声之中,她竟将自己的粉拳抽了出来,上面布满了她自己
的粘稠白浆。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我的脸上,留下一道水痕。

  「本姑娘清醒得很!」

  「给我狠一点!最好把我搞昏死过去!」

  离恨烟,不知道是爽地,还是嘲讽地,给了我一个我此生都再也无法忘怀的
白眼。

  也正是在这一刻,我的担忧,竟被她这蛮不讲理的一巴掌,给扇飞了。

  「好……好……好!」

  我发出一声压抑的咆哮!

  「……我的好烟儿……我的好姐姐……你这死贱货……既然,你这么想要
……」

  「……那夫君,今日便让你吃个够!」

  我不再有丝毫的犹豫或怜惜,将她狠狠地按倒在雪地上,我的第一掌,带着
风雷之声,狠狠地扇在了她那早已因为我的揉捏而泛着一层诱人红晕的、丰腴肥
美的雪白翘臀之上!

  「啪!」

  那声音清脆响亮,在那空旷的雪原之上,甚至带起了一丝回音。一道五指分
明的红印,瞬间便在那Q 弹的、如同最顶级白玉般的臀肉之上浮现了出来。

  【……就这?】然而,她的灵魂却发出了不带丝毫痛苦,只有纯粹的鄙夷与
不屑的嘲弄。

  【……夫君……你没吃饭吗?这点力气……连给你家女人挠痒痒,都不够呢
……!】我根本不理会她那充满了挑衅意味的灵魂浪叫。

  我用两根早已沾满了她爱液的、滚烫的指尖,准确无误地同时捏住了她那颗
早已红肿不堪的、最敏感的阴蒂,与她胸前那颗同样在渴望着我临幸的、坚挺的
樱桃!

  然后,用尽全力地向上、向外,狠狠一揪!

  【……啧……】她的灵魂发出了一声充满了不耐烦的咂嘴。

  【……小畜生……只会用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来欺负奴家吗?
】【……用点力!把它……把它们……都给烟儿……揪下来……!】我被她激怒
了。

  我甚至真的将我自己的整个拳头,都缓缓地对准了她那早已被她自己扩张开
来的雌穴!

  然后,在一阵充满了淫靡的、黏滑的「噗嗤」声中,狠狠地塞了进去!

  【……嗯……】她的灵魂,第一次发出了一声带上了一丝些微的满足的鼻音。

  【……总算……有那么点……意思了……】【……可是……还是……不够
……】【……不够深……!夫君……!你的拳头……再……再往里……顶一顶啊
……!】我发出一声不甘的低吼,用尽了我全身所有的力气,将我那早已攥得骨
节发白的拳头,再一次狠狠地又推进了整整一寸!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早已攥得骨节发白的指节,终于重重地顶在了一片
湿滑的肉壁之上。

  那是她的子宫口。

  也正是在这一刻!

  她那本是充满了「不屑」与「挑衅」的灵魂,终于彻底地崩溃了!

  一股灭顶的快感狂潮,瞬间便将她那高高在上的骄傲,彻底地冲垮!

  【啊……啊啊啊……!对……!就是……就是那里……!】她的灵魂发出了
此生最凄厉的、也最满足的尖叫!

  【……夫君……!你的拳头……终于……终于顶到……烟儿的……子宫口了
……!】「啊啊啊——!」

  这充满了极致的、不留余地的、纯粹的暴力与占有,终于引发了一次雪崩般
的高潮!

  「……哈啊……哈啊……对……对……就是这样……」

  我还不罢休。

  不能让这贱货休息!

  我缓缓地、试探性地将拳头向外抽出。

  然而,这个动作竟出乎意料地困难。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早已被我彻底征服的、柔软的内壁,竟如同拥有了
独立的、充满了「挽留」之意的生命般,死死地缠绕着我的手臂,疯狂地向内吸
吮!

  我那半截没入她体内的小臂,竟真的如同陷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暖沙之中,
难以自拔。

  在这彼此拉扯与挽留的抽离过程之中,她的灵魂,开始发出了一阵阵莫名其
妙、意义不明、却又充满了孩童般纯真与淫荡的骚话。

  【……夫君的拳头……是……是暖玉做的……在……在烟儿的肚子里……种
下了一颗……滚烫的……小太阳……】【……太阳……要走了……不……不要走
……】【……雪地……好甜……像……像夫君的精液……不……是烟儿的奶子
……被……被雪人……吃掉了……】【……小宝宝……在里面……踢我……不
……是夫君的……手指……在……弹琴……夫君……再……再弹一首……好不好
……烟儿的……小穴……还想听……】【……拳头……好粗……拳头哥哥……快
射,请你快射……】最终,在又一次「噗嗤」声中,我终于将我那早已被她那贪
婪的穴心吮吸得快要失去知觉的整只手臂,都抽了出来。

  而她则如同一个被彻底掏空了的人偶般,静静地瘫软在那片冰冷的雪地之上。

  她的恢复力已经被锻炼得极为可怕。

  只是一会,离恨烟就在这足以让任何女人都彻底昏死过去的、高潮的余韵之
中,缓缓地睁开了眼。

  【……夫君……谢谢你……对我这么狠……】她的灵魂发出了慵懒的浪叫,
【……烟儿,想明白了……】【……反正,我离恨烟这层清冷的皮囊之下,藏着
的本就是,一具充满了欲望的淫荡灵魂……】【……倒不如彻底地接受这份浪荡
……和你一起……】【……以后,我们二人应该开发更多,更多,更有意思的玩
法……你说,好不好呀?】说罢,她竟真的掏出了那柄本该是作为她本命法宝的
离恨伞!

  她将那冰冷的、充满了禁忌意味的伞柄,缓缓地递到了我的面前。

  【……来,夫君……别人都用这个玩过我了……你也不能落下……】【…
…用它,来,狠狠地,操我……!】「……你……你是不是疯了?」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最后一次艰难确认道。

  回答我的,是她那只小巧玉足的一脚。她狠狠地踹在了我的吊上。

  「呃啊……!」

  妈的!

  这臭婊子!

  「你不是要和本姑娘玩么!」她发出一声女王般的娇喝,「畏畏缩缩的,算
什么男人!」

  「来!给本姑娘狠狠地操进来!」

  「就算,我的穴被你玩坏了,也能再治!」

  「大不了我就舔下脸来找师母给我修膜!到时候,本仙女,就又是一个紧逼!
给你天天都破处!」

  我彻底地被激怒了。

  不,或许是彻底地被她这仙子这些粗俗的话语征服了。

  我真的将那冰冷坚硬、足以将她彻底贯穿的伞柄,缓缓地插入了她那同样在
渴望着我的、温热的屁眼里。

  我又将那根同样冰凉的「爱」,塞住了她那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口。我甚至用
那早已被我们二人体液浸透的丝带,蒙住了她那双同样在期待着,我接下来所有
暴行的眼。

  我要假装,是一个素不相识的、粗鄙的匪徒。

  我要对她施暴。

  我要强奸她!

  我学着那些我曾亲手斩杀的、最低等的魔教匪类的模样,发出一声压抑的、
充满了淫邪与兴奋的、嘿嘿的淫笑。

  我用我只剩下最纯粹雄性的力量的滚烫大手,狠狠地拍了拍她那因为被我用
那冰冷的伞柄从后方彻底贯穿,而下意识地高高撅起的肥臀。

  「啪——!」

  那声音清脆、响亮,充满了不加掩饰的侮辱。

  「嘿嘿嘿……小娘子,想不到吧?」我用一种我从未用过的、充满了江湖匪
类气息的沙哑声音,在她的耳边缓缓地低语着,「……你这高高在上的、离恨楼
的圣女……也有被大爷我,像这样堵上嘴,蒙上眼,当成一条只能掰开双腿,任
人随意抽插的母狗来狠狠操弄的一天啊?」

  她不能说话。

  她只能在我的识海之中,疯狂地用那些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充满了「贞洁烈
女」气息的骄傲言语,咒骂着我。

  【……畜生……!你这个肮脏的畜生……!】【……我离恨烟,就算是死
……也绝不会向你这种下三滥的匪类求饶……!】【……有种……你就把我彻底
地操死在这里……!】她在宁死不屈。

  「嘴上倒是挺硬气嘛……」我又一次狠狠地拍了拍她那因为我的拍打而不断
地荡漾着淫靡的肉浪的雪白翘臀,「……就是不知道,你这被誉为『天下第一』
的圣女的小逼,是不是也和你的嘴巴一样,这么宁死不屈啊?」

  然而,她的身体却比她的灵魂要诚实得多。

  那从她体内流出来的骚水,也甚至比她那倔强的灵魂所流下的不甘的泪水还
要更多。

  我开始缓缓地用那根伞柄,在她那同样紧致、湿热的后庭之中,缓缓地进出、
研磨。

  【啊……!畜生……!别……别用那根……磨我的……!】她的灵魂发出了
第一声带着哭腔的悲鸣!

  【……怎么样?小娘子?】我在她的识海之中,用充满了胜利者意味的声音,
狞笑着回应道,【……是不是,比你那个死在我手下的废物情郎的肉棒,还要更
让你舒爽啊?】【……你胡说……!你这个……肮脏的畜生……!剑行他……啊
……!他……他比你……强……强一百倍……一万倍……!】【……是吗?】我
的攻势变得更加猛烈,【……那为何你这下贱的身体却抖得这么厉害?嗯?】我
能清晰地「看」到,她那本是充满了「宁死不屈」的、属于「女侠」的骄傲,正
在被我这充满了侮辱性的言语,与那同样不容抗拒的肉体快感,一点一点地无情
地瓦解。

  她的灵魂咒骂,渐渐地变得语无伦次。

  那充满了「不屈」的悲鸣,也渐渐地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哭腔与
……乞求。

  【……不……不要了……畜生……!啊……!求求你……别……别再……用
那根……又粗又硬的……鬼东西……操我的……屁股了……!】【……好……好
奇怪……好舒服……啊啊啊……!我爱我的伞!】不知过了多久,又渐渐地带上
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哭腔与……乞求。

  【……魔鬼……!你这个……只知挞伐,不知播种的……魔鬼……!】【
……你……你怎么……死活都,不射啊……?!】这换来了扮演施暴者的我又一
阵更加疯狂的玩弄。

  就是现在!?这一次,我的目标不再是那被我彻底征服的狭窄甬道,而是更
加深邃、更加温暖、更加神圣的生命宫殿!?我将自己那早已超越了凡人极限的、
滚烫坚硬的龙杵,又一次直接整个都插进了她的子宫里!

  然后,我疯狂地往她子宫最深处的那层、娇嫩脆弱、却又充满了惊人弹性的
瓣膜——那象征着生命起源的最顶端——狠狠地又干了数十下!?我能清晰地
「听」到,离恨烟那本是充满了「咒骂」与「不屈」的灵魂,在这一刻彻底地被
瓦解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属于「雌性」的尖叫!那尖叫之中,还夹杂着一阵阵
毫无逻辑的,却又充满了最极致的幸福与满足的胡言乱语。?【……啊……啊啊
啊……!雪……在烧……!】?【……主人的……剑……在烟儿的……子宫里
……开花了……开出了……好多……好多……滚烫的……白色的……兰花……!
】?【……小宝宝……在里面……唱歌……不……是……是主人的……龟头…
…在……敲门……敲……敲开了……天上的门……!】?【……烟儿……烟儿要
飞了……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得……飞起来了……!】?我听着她这早
已彻底地语无伦次的灵魂雌叫,在她的灵魂深处,落下了最后的审判。?」果然,
是雌性,就会被雄性征服……」

  我终于将她那最后一丝属于「女侠」的可悲的理智彻底地摧毁了。

  她开始沉沦,开始变成一条真正的母猪。

  那不再是人的声音,那是一头母猪的嘶鸣。

  【……齁……哦哦……哦哦哦——!】【……对……对……就是这个声音
……】我在她的灵魂深处,发出低语,【……我就喜欢听你这么叫……】【…
…再叫,大声一点……我的……好母猪……】然而,除了齁哦哦之外,她却再也
发不出任何回应了。

  我突然对这场单方面的游戏感到了一丝厌倦,干脆缓缓地解开了那蒙在她眼
上,早已被她的泪水彻底浸透的丝带。

  「……好了,」我的声音恢复了一丝属于「诗剑行」的疲惫,「……你爽了
没……别装了。」

  离恨烟不但不谢我助她脱离苦海,反倒生气了???

  「诗剑行!」她竟真的开始破口大骂,「你这个,不解风情的混蛋!」

  「……本女侠刚刚演得那么投入,那么宁死不屈……你……你就不能,多
『强奸』一会儿吗?!真的很爽!和平时欢爱的时候不一样!」

  她又戳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我又不可能真的去找其他男人……」

  我知道她想用这种方式彻底将那不堪的凌辱抛之脑后。我也是这么想的。

  可我真的不想要一个只会摇尾乞怜的、真正的「母狗」。

  我只想要我的爱人。

  「烟儿……」

  离恨烟似乎也感受到了我那瞬间冷却下来的欲望。

  她那张本淫荡的俏脸,竟瞬间变了。

  她回归成了那个我所熟悉的、连做爱时都会细声细语的小姑娘的模样。

  【……夫君……】她的灵魂发出了最卑微的、也最纯粹的乞求。

  【……对不起……烟儿……烟儿,只是想让夫君开心……】【……那就…
…那就……把烟儿,当成你真正的精盆……】【……用你所有的爱与守护……】
【……像那天在子宫里一样……】【……一发……就把烟儿彻底地灌满……】【
……让烟儿也为你做妈妈……】【……让烟儿也为你产下那带着水蜜桃味道的,
离恨烟牌的乳汁……好不好……?】她这番充满了温柔与母性灵魂的乞求,终于
彻底地击中了我心中那最柔软的所在。

  这才是我想要的!

  我拔出了那根在她后庭之中兴风作浪太久的离恨伞,将她那对奶子,狠狠地
按在了身旁那块冰冷的、粗糙的巨大岩石之上!然后,我从她的身后,再一次狠
狠地后入!

  我甚至打算祭出那早已饥渴难耐的「血吊」!我要给我这独一无二的骚烟儿,
也来一次三洞齐开!

  然而,也正是在这一刻!

  离恨烟发觉了我这个疯狂的想法!

  「嗡!」

  我胯下的欲望,竟被一股螺旋般的力量,给死死地夹住了!

  【……夫君……!】她的灵魂发出了,一声包含着「你这个不争气的笨蛋」
意味的无奈娇喝!

  【……冷静一点……!】【……离恨烟都还没被操傻呢……你倒先入魔了
……?!那血之碎片一催动,你怕不是会一刀把你胯下这骚货的奶子都砍下来吧?
】对啊……

  哦哦……好紧……射了……

  不对!

  对,对吗?

  哎哟,不对!

  她才是对的!

  不对……我的脑子怎么白了?

  在她的当头娇喝,与那肉体束缚的双重作用之下——我竟不受控制地被她这
股强劲的力量,给直接夹射了出来!

  我……

  操……

  这下,我终于是败得彻底,从她的身体里缓缓地退出。

  「……邵儿师弟好可爱……小笨蛋,还要师姐操多少心呢?……」

  不行,不行,我得把脸面找回来!

  我只好来了个最变态的,也是我最后的杀手锏。

  我缓缓地低下头,舔了离恨烟的屁眼。

  「啊啊啊——!」

  这一次,是真的出其不意!

  她在我这充满了最卑微的、也最虔诚的绝对的臣服的一舔之下,瞬间羞耻无
比!

  瞬间喷水!

  那混合了她的骚水、她的肠液与我自己的精液的淫靡洪流,喷了我一嘴。

  那味道,却果然是一如既往,无比的好吃。

  我们再一次舌吻,彼此品尝着那独属于我们二人,也独属于修仙者的最顶级
的美味。

  然而,我仍不满足。

  我缓缓地松开了她的唇。

  我的目光顺着她那,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一路向下,越过那被我亲手玩弄得
红肿不堪的雪白山峰;越过那被我用阳精彻底灌满的、正在微微隆起的平坦小腹;
最终落在了那双同样不染一丝尘埃的、白玉般的小巧脚丫之上。

  她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然而,她却没有丝毫的抗拒。

  我像一个最虔诚的、也最变态的信徒般,将她那冰凉的、带着一丝雪莲幽香
的玉足,缓缓地捧在了我的掌心。

  【嘿嘿……骚脚……小香脚……】我开始猛吸、猛舔。

  我用我的舌尖,仔细地描摹着,她那每一根都圆润得如同最顶级的珍珠般的
可爱脚趾的形状;我用我的嘴唇,贪婪地吸吮着,她那细腻得如同最上等丝绸般
的足底。

  「啊……!啊啊……!夫君……!别……别舔那里……脏……!呜呜呜…
…好舒服……」

  离恨烟已经被我舔得爽哭了。

  我仍然不罢休。

  我将她那双正在不住颤抖的玉腿,再一次高高地扛上了我的肩膀。

  然后,我将我的舌头又探进了那朵依旧在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缩的娇嫩菊花里
面!

  一阵猛吸!

  「啊啊啊——!」

  这一次,她是真的彻底地玩坏了。

  她第一次被我吸得失禁了!

  一股温热的、带着一丝独属于少女的清澈骚味的尿液,从她的腿心,喷射而
出!

  将我那张本是充满了「虔诚」与「占有」的脸,彻底地浇灌!

  「不……不要了……!夫君……!」

  离恨烟彻底地惊慌失措了!

  她的灵魂发出了此生最凄厉的、也最羞耻的悲鸣!

  【……我……我要……要拉屎了……!】【……诗剑行!】【……你……你
难道……真的,要吃,你亲口册封的『仙子』,拉出来的粪吗……?!】【…
…你……你要是,还不停下……那……那就,继续吸吧……!到时候,可不准和
我亲嘴!】然而,我在听到她的「威胁」之后,心中却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成就
感。

  是啊……那些畜生、那些魔鬼,无论是那魅姬,还是那姜奴娇,他们用尽了
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与凌虐,却都没能将她玩到脱粪。

  而我诗剑行,她唯一的、也是永远的爱人,却做到了。

  也正是在我即将要将这份变态的「成就感」,付诸于最后的行动的之时——
【……不要,呜呜呜……】离恨烟哭了。

  她是真的哭了。

  【……夫君……求求你……】【……给烟儿……给离恨楼的,大师姐……你
的,大师姐……留……留一点……最后的体面吧……!】【……如果真的拉出来
……我就再也不和你做了……呜呜呜……】不行。

  得留点体面。

  我赶紧将一股精纯的、充满「守护」之意的交泰真气,缓缓地渡入了她的体
内。

  她那本是早已在失禁的边缘疯狂试探的身体,这才缓缓地停下了那排泄的欲
望。

  这下,我们二人算是有胜有负。

  小母猫缓缓地从我的身上爬了起来。

  她将我最爱吃的天山雪,缓缓地送到了我的嘴边,将山巅的红雪梅,狠狠地
塞进了我的嘴里。

  【……夫君……】小母猫呢喃着。

  【……烟儿……一个人……是不是,就可以满足你,所有的欲望呀……?】
【……烟儿的身体……是不是,比那不知羞耻的娇奴与那同样下贱的魅姬加起来,
还要更骚,更浪……?】【……烟儿的心……是不是,又比那不解风情的桑妹妹,
与那未经人事的柳妹妹加起来,还要更清冷,更高贵呀……?】我……

  我感动坏了。

  为了我,她真的做了太多太多。

  我不应该只是索取。

  【……是……我的好烟儿……我的……女王……】【……为了你……我诗剑
行,也什么都愿意做……】我的话,似乎正中她的下怀。

  离恨烟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恶作剧得逞般的坏笑。

  她缓缓地从我的身上站起了身。

  然后,对我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跪下。」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跪在了她的面前。

  「……趴下。」

  我也真的跪伏在地。

  「……抬头。」

  我真的抬起头来。

  然后,她缓缓地抬起了她那只还粘着我口水的脚丫,将它轻轻地踩在了我的
头顶。

  「你不是,喜欢舔吗?」她的声音是施舍般的慵懒与戏谑,「……主人这就
让你舔个够。」

  妈的,她这是训狗呢……

  可是,我刚才也把她当狗操……

  「我们之间,不兴亏欠!」我突然想到在临淄时,还是纯情小处女的离恨烟
的娇呼。

  是啊,不兴亏欠……

  这一次,我心甘情愿地当了我独一无二的女主人的、最忠诚的公狗。

  「……还有……」她似乎对我的顺从感到了极大的满意,「……对着我发誓。」

  她用她的脚趾,轻轻地碾磨着我的嘴唇。

  「……发誓,你,李邵,此生绝不纳妾,绝不,会,再爱上除我离恨烟之外
的,任何一个女人。」

  「……只要你发誓,」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魔鬼般的诱惑,「……那我就同
意,以后让你用你这根不听话的大鸡巴,去『满足』那些同样需要被你『净化』
的可怜女人们……」

  【我,李邵,在此立誓……】我就这么跪伏在她的脚下,发了一个足以让我
永生永世,都心甘情愿地为她沉沦的最卑微的、也最神圣的誓言。

  【……此生此世,绝不纳妾,心中所爱,唯有离恨烟一人。】【从今往后,
我这根不听话的肉棒,便只听烟儿主人的差遣。若无主人许可,它绝不敢擅自进
入任何不属于她的禁地。】【往后的每一次『净化』,每一次『播种』,都将是
她意志的延伸……】【我是你的人。我的剑是你的剑。我的鸡巴,也只是你的鸡
巴!】我认了我的主。

  也正是在我认主的瞬间,这场充满了「情趣」的、温馨的仪式画上了句点。

  我大吼一声,再一次将她狠狠地按倒在地。

  我狂打着她那丰腴肥美的、雪白的屁股,直到那上面浮现出一片娇艳的红晕。

  我的嘴巴则再一次狂吸着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逼。

  我一边吸,一边用最粗俗的、也最下流的语言,疯狂地咒骂着她。

  「……你这……骚逼……!你看你这下贱的骚逼……!」

  「……才……才短短,不到一年……就已经从最粉嫩的、处女的嫩逼……被
我活活地操得这么黑……这么,不堪入目了……!」

  「你还好意思……把我当狗?」

  「呜……啊……对不起……夫君……对不起……」

  离恨烟,居然真的被我打得、骂得爽哭了。她似乎真的害怕我生气了,用一
种委屈与刻意讨好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轻声地道着歉。

  「……只要……只要夫君,想要……烟儿……烟儿的白虎馒头逼……也…
…也可以,重新慢慢地……养粉的……求求你……夫君……不要……不要生气
……」

  说罢,她也有样学样。

  她挣脱了我的怀抱,缓缓地跪伏在了我的身上。她将我那根早已再一次因为
她这充满了「反差」的、淫荡可爱模样而狰狞挺立的大吊,紧紧地贴在了自己那
同样娇嫩的、吹弹可破的脸颊之上。?【……夫君……主人……】她的灵魂发出
了,此生最虔诚、也最淫荡的誓言。

  【……烟儿……终于想明白了……】【……什么圣女……什么女侠……那些,
都不过是骗人的、可笑的伪装罢了……】【……雌性生来就是要被雄性彻底征服
的……而女人天生的使命,便是张开双腿,去承载,去迎接,去崇拜,那根能将
自己彻底贯穿的,最强大的肉棒……】【……而我离恨烟这具,被邵儿亲手从里
到外都操熟了的身体……最爱邵儿的龙根玉吊……】【……从今往后……离恨烟
……就是夫君你……一个人的……专属鸡巴套子了……】【……离恨烟……这一
辈子……都只为你一个人张开……只为你一个人流水……好不好呀?】【……主
人……求求你……以后……天天都把你的龙精……射在烟儿的子宫里……】【
……烟儿……要为夫君……生好多好多……小猴子……】【……多到……能开
……一个新的宗门……!】紧接着,她轻轻地吻了一下那早已蓄势待发的龟头。

  她也认完了她的主。

  然后,我们一起笑了。

  我们当然不是主仆,更不是狗奴。

  我们是爱人,也即将成为一对同样不称职的养父母。

  在这笑声之中,所有的「主人」与「母狗」,所有的「匪徒」与「烈女」,
所有刻意的「情趣扮演」,都烟消云散。

  只剩下了,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

  只剩下了,诗剑行,与离恨烟。

  笑声渐渐地平息了。

  我们没有再说话。

  我们只是静静地看着彼此。

  看着彼此那同样早已被泪水、汗水与各种充满了爱意的体液所彻底浸润的、
狼狈、却又无比真实的脸。

  所有的言语都已显得多余。

  所有的誓言都已不必再说。

  一股纯粹的欲望,在我们的眼眸深处,同时燃起。

  那不再是为了「疗愈」,不是为了「双修」,也不是为了「净化」。那只是
最纯粹的我想要你,而你也同样想要我。

  我缓缓地坐起了身,将后背轻轻地靠在了那块巨大岩石之上。

  而那白色的蝴蝶,重新爬上了我的身体,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这一次,她没有再像一个女王般高高在上。她只是缓缓地,将我的欲望,尽
数地吞入她温暖湿滑身体的最深处。

  她的双腿盘上了我的腰。

  她的双臂环住了我的颈。

  她的额头轻轻地抵着我的额头。

  她的眼眸深深地望进了我的眼眸。

  我们成了一个最完美的整体。

  在这最后的交合之中,再也没有了任何的上位者与下位者。

  我们是平等的。

  我们的爱,恨,怜悯都是平等的。

  我们的一切都是平等的。

  我开始缓缓地耸动。

  她也同样开始缓缓地起落。

  我们的动作不带丝毫的技巧,也不再有任何刻意的「法门」,只是雄性与雌
性之间,寻求最深层次的灵与肉交融。

  「啪嗒……啪嗒……」

  在这片圣洁的雪原之上,唯一能听到的,便只有我们二人肉体碰撞的声音。

  我们没有再进行任何的灵魂的交流。

  我们所有的爱与恨,所有的痛苦与欢愉,所有的过去与未来,都已融入了这
最纯粹的、每一次进入与退出之中。

  我将她抱得更紧。

  她也同样将我缠得更深。

  我们的节奏越来越快。

  我们的心跳越来越响。

  最终,白夜来了。

  在那一瞬间,没有了天山,没有了雪。

  没有了恨,没有了罪。

  甚至,没有了我们自己。

  只剩下欢愉。

  只剩下爱。

  ……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足以让灵魂都为之粉碎的余韵缓缓退去,我才重新找回
了自己的意识。

  我们依旧紧紧地相拥、相连。

  那从我们二人身上蒸腾而起的滚烫白雾,在这清冷的月色下,缓缓地升腾。

  我低下头,轻轻地吻去了她睫毛上欢喜的泪水。

  游戏结束了。

  所有的罪与罚,所有的亏欠与偿还,都已在这场漫长的性爱之中,彻底两清。

  剩下的……

  只有我们。

  兰花,终于在今夜,灿烂地怒放。

  古剑,终于在今夜,铿锵地鸣响。

  父亲,母亲,终于在今夜,情结金兰。

  //另一位母亲,正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冷月本是见那两个孩子迟迟未
归,心中担忧,才哄睡苏媚儿和姜奴娇,循着气息找了出来,却不想竟正好撞见
了这般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活色生香的一幕。?她没有回避,更没有半分尴尬,
只是静静地看着,像是在欣赏一幅由天地间最顶级的画师,用最纯粹的爱与欲望
所精心描绘的、独一无二的绝美画卷。?」……哼,这两个不知羞耻的小家伙
……」她那张总是充满了圣洁与威严的俏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抹只有在自己
丈夫面前才会展露的、充满了宠溺与一丝追忆往昔的无奈娇嗔,「……这玩法的
多样,这不管不顾的疯劲儿,与我和他当年,也是不遑多让呢……」

  「不过,那第一次,却是无比痛苦……」?她没有再看下去,也没有出声打
扰。

  她只是缓缓地转过身,在那棵同样见证了这一切的枯树之下,寻了一块还算
干净的青石,优雅地盘膝而坐。?她缓缓地伸出那只白玉般的素手,从身旁的雪
地里,轻轻地捧起了一捧最纯净的、不带丝毫杂质的无根之雪。

  一股柔和的、充满了母性与慈悲的真气,从她的掌心轰然爆发,那捧冰冷的
积雪,在短短数息之间,便化作了一汪滚烫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沸水。?她又
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巧的、由紫砂所制成的茶壶,与两只同样精致的玉杯。?
她就这么在这对刚刚才将彼此的灵魂彻底交付的爱侣身旁,以雪化茶,静静地品
了起来。?她在等。?等她的女儿,和她的女婿,彻底地「玩」完。?她也在等
自己的心,彻底地静下来。?她开始盘算,那足以决定数人命运的、真正的「善
后」之事。?冷月之所以会原谅姜奴娇,除了苏媚儿与离恨烟那充满了慈悲的哀
求,除了那个尚未降生的、属于自己「养女婿」的无辜孩子,还有着另一层考量。

  盟主就要死了。

  战争会开始。?在接下来的、即将要彻底改写整个江湖格局的天下大变之中,
战力断层的离恨楼必须积攒一切能积攒的力量。?无论正邪,不存野心,只为宗
门延续。?至少那个名叫「姜奴娇」的六品后期女孩,其心性不过是一个在极致
的痛苦之中,渴望着「母性」与「归属」的可怜孩子。

  冷月都可以给她。

  她的「道」,并非是纯粹的恶,只是被无尽的恨意与痛苦所扭曲的、一条早
已走偏了的歧路。

  或许,让她做了「妈妈」,也同样算是一种,独一无二的「救赎」。?此外,
若是她真的能回到那早已分崩离析、苟延残喘的合欢宗残部之中,成为那新一代
的宗主……甚至……真的有能耐,将其振兴……?那对离恨楼而言,更是一枚
「闲棋冷子」落下,在未来的棋局之中,或许也会有用?

  在这种种复杂的考量之下,这位「母亲」,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一位「父
亲」。

  ——她的夫君,鲁聃。

  ……相公,你果然还是和年轻时一样,既聪明又傻……

  ……烟儿和邵儿,果真准备在这天山之上滥用魔气了……

  ……当时,你就就该听我的,不要派他们去这么危险的死地的……

  她暗暗想着。

  一封求救信,以一记紫电的形式,出现在她手中。

  「离恨楼楼主——冷月女侠敬启:联军恭贺离恨楼灭杀魅护法、娇护法,为
天下苍生立下不世之功!联军战意高涨,已发现最后一名四大护法——啸天魔君,
正陷入苦战。女侠若有闲暇,万望前来助阵,老夫不胜感激!——风雷阁阁主,
秦天雷。」

  她内力一聚,信便化作飞灰。

  这是个给烟儿和邵儿再上一课的好机会。

  他们看来也玩得尽兴了……

  不急,让他们歇息一会,再带他们去吧。

  旬梦……不知「离恨门」,准备得如何了……

  如果我们的第一次,能温柔一点,该多好……

  半个轩辕大地之外的离恨楼内,当然并未有人闭关。

  只有一名八品宗师,正在琅琊山之巅,屏息凝神。

  在他面前,一道看似普通的「木门」,正巍然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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