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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关系部:露丝的故事】下册第十五章(完) 翻译文

第一文学城 2025-11-05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luoyunmeng编辑:@ybx8
作者:Paul Blades(原文) 2025年10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9915

作者:Paul Blades(原文)
2025年10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9915

  简介、缩略词汇表(上册第一、二章)、上册全部前文(上册十五章)和下
册前文请见以下链接:

  

  

  

  

  

  

  

  

  

  

  

  

  

  

  

  

  

               第十五章

  当露丝听到恩通贝先生手机发出「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嘀!「的闹铃声时,才意识到自己又昏睡过去了。

  他花了些时间才关掉闹钟。

  床头灯亮起,将压抑的漆黑驱散成朦胧的昏暗。

  他抓起手机关掉闹铃,从床上坐起,双脚垂在地板上缓了会儿神。

  随后他大步走向浴室,啪地打开灯。

  她听见他小便的声音,接着是马桶冲水的轰鸣。

  淋浴的水流声随即响起。

  约十五分钟后,他腰间裹着一条蓬松的米色大浴巾走出来。

  他走进步入式衣帽间,打开内置灯,取出件彩色短袖衬衫和一条棕褐色长裤。

  他把衣物放在床上,甩开浴巾,又从五斗柜抽屉里拿出条干净内裤。

  他穿戴整齐后,套上袜子,蹬上锃亮的黑皮鞋。

  穿衣时他朝她瞥过一两眼,但目光只是草草掠过。

  他把皱成一团的浴巾丢在地上,大步走出了房间。

  大约十五分钟后,雅芭走了进来。

  她将露丝从笼中放出,解开她反绑在背后的手腕,命令她四肢着地。

  从墙上取下牵引绳后,雅芭牵着她走进走廊,来到厨房。

  厨师正坐在桌旁等候,一手端着咖啡,一手夹着香烟,她向雅芭点头,示意
让露丝跪在地上。

  雅芭将她带到垫子前,命令她跪在上面,重新将她的双手反锁在身后,并将
墙上的锁链扣在她项圈的后方。

  厨师慢悠悠地起身准备晚餐,同时一心两用地用CPad看着什么节目,嘈杂声
中露丝只能猜测那是加纳语或某种她叫不出名字的语言。

  她跪姿笔直地待命,她知道雅芭就跪在附近监视着她。

  厨师也不时投来一瞥——这栋房子里唯有此人没动手打过她,但谁又能保证
她不是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呢?她那阴沉的眼神和时常发出的粗鲁嘲讽的话语,足
以表明她们绝非朋友。

  约莫二十分钟后,厨师终于决定是时候履行她的职责了。

  她从冰箱取出盖着盖子的碗,舀了几大勺糊状物倒进专属于她的青绿色塑料
狗食碗,放进微波炉加热。

  机器嗡嗡运转时,厨师闲散地打量着她。

  那女人系着灰白色及颈围裙,下面搭着深棕色半身裙和黑色低跟鞋。

  露丝暗自祈祷永远不用伺候这个女人。

  微波炉叮的一声响起,厨师取出狗碗,搅了搅里面的食物,又放回去加热了
三十秒。

  完成后,她再次搅拌,将碗放在露丝面前的地板上。

  她伸手探向露丝嘴边,摘下那朵红色的花搁在台面上,又用手指抵进她双唇
间,按下机关解开口衔取了出来。

  厨师后退一步,投来一个讥诮的眼神,仿佛在说大可以让她整晚跪着等开饭
指令。

  露丝无助地仰望着她。

  直到厨师啐出「吃」这个字,露丝才弯下身子把嘴凑向地面。

  露丝唯一感到庆幸的是,他们没像罗科的妓院那里一样喂她吃垃圾食物。

  碗里堆着大块鸡肉、胡萝卜,还有某种她叫不出名字的脆嫩蔬菜,几块芋头,
全都浸在酸香扑鼻的棕褐色酱汁里。

  她努力压抑着悲伤与愤怒,试图品尝这些食物的滋味。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雅芭和厨师监视的目光,也不去想像狗一样进食的屈辱—
—按理说早该习惯这种羞辱了。

  自从被安德森先生买下后,她吃饭时总是跪在地上,双手反绑在身后……唯
一的例外是安德森先生带她去餐厅的时候,即便那时她也提心吊胆,生怕他随时
会让服务员把餐盘放在地上命令她趴下去吃。

  她永远无法摆脱这种羞耻感。

  咽下的每一口食物都像在啃噬她的灵魂。

  她不禁想,还要多久自己的人性就会彻底消逝?那些作为人类女性的记忆何
时会化为朦胧的幻影,让她彻底适应犬奴的身份?他们早已剥夺了她的本名——
现在她是「蕾哈娜」,不是露丝。

  他们究竟要把她调教成什么样的「乖女孩」?恩通贝先生冷酷无情的对待让
她明白,这一切都是长期驯化的一部分。

  她舔净碗后,厨师又往碗里倒满了乳白色混合液。

  露丝顺从地舔舐着液体,深知其中含有令她更温顺听话的成分。

  饮尽后,她再次屈膝跪直身子。

  齐法夫人踱步进来,看见露丝便展露笑颜。

  「乖狗狗女孩在这儿呢」,她欢快地嚷道,注意到女孩嘴角还残留着喂食的
白色液体痕迹。

  夫人走向柜台,沾湿纸巾回来替她擦拭。

  轻拍着露丝脸颊微笑时,她柔声夸道:「真是条乖狗狗」。突然她朝雅芭厉
声下令,后者立即跳起来。

  齐法夫人拿起口衔递到露丝唇边,女孩悲戚地分开双唇任其插入锁紧。

  夫人又将宝石玫瑰插进锁具间隙,再次含笑轻抚她的头顶。

  雅芭解开墙上的束缚,释放了她的手腕。

  系上牵引绳带她离开,径直爬向那间小房间。

  露丝暗自期盼着能被关进笼子或获准过夜休息。

  当雅芭拖出那具可憎的架子时,她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她忧郁地服从雅芭的指令躺下,感受器械的底座滑入身下,立柱上的凸起物
正对准她的阴部。

  雅芭提起她的双脚固定好,又将她的双手向后拉拽锁死在指定位置。

  雅芭离开房间片刻,回来时拿着一个装有绿褐色药液的瓶子——正是他们喂
给她的那种。

  露丝悲伤地看着雅芭取出软管和漏斗。

  她将玫瑰花从口中取出放在一旁,将软管滑入玫瑰花留下的空隙,不断推进
直至触及喉咙深处。

  她高举漏斗,将药液倾倒而入。

  液体顺畅地流下,全部内容物轻易地滑入露丝的胃中。

  雅芭将漏斗高高举起确保药液流尽,缓缓抽出软管,重新塞回玫瑰,走进浴
室清洗器具。

  回来后收好工具,给露丝戴上从鼻尖覆盖至下巴的面罩,把项圈固定在脑后
立柱上,使头部无法移动。

  她将落地镜推到露丝面前,友善地轻拍她的头顶,带着空瓶离开了房间。

  露丝凝视着镜中自己扭曲的面容。

  她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整个身体都因恐惧而发僵。

  她竭力抵抗着眩晕感,但昏沉还是如毯子般笼罩了她的意识。

  她感到下体传来阵阵悸动,很快她的骨盆就开始不受控制地蠕动,让她的阴
部在那柔软凸起物上反复磨蹭。

  约莫一小时后,齐法夫人和雅芭走了进来。

  露丝正在抵抗第三次高潮的来袭。

  雅芭跪坐在她面前,双腿后折,齐法夫人则在一旁啜饮着茶,两人冷眼旁观
着露丝的挣扎。

  她死死压抑、拼命抗拒、竭尽全力忍耐,却终究敌不过在那凸起物上磨蹭阴
户的致命渴望。

  最终她在粗重的鼻息与口衔后几乎微不可闻的欢愉呻吟中达到了高潮。

  齐法女士喝完茶,吩咐雅芭将露丝从禁锢中释放出来。

  她将露丝抱在膝上,让其吮吸自己的乳房,随后命雅芭铺开垫子,使二人得
以互相舔舐阴部。

  当齐法女士终于允许停歇时,露丝已经精疲力竭、气喘吁吁。

  雅芭领着露丝进入浴室,那里早已备好洗澡水。

  齐法女士褪去衣衫踏进浴池,雅芭引露丝至池边,她顺着三级台阶步入水中。

  齐法女士细致地为她清洗,哼着轻柔小调,不时亲吻爱抚。

  露丝先离开浴缸,由雅芭为她擦干身子。

  她跪在原地,双手反扣在背后,静待齐法女士完成沐浴。

  当女士出浴时,雅芭用蓬松毛巾擦拭其身体,随后为她梳理吹干头发。

  露丝被带进卧室,双手解除束缚后奉命掀开床被仰面躺下。

  齐法女士长时间凌虐着她,先以手指令其达到高潮,又迫使她将脸埋入自己
腿间吮吸,直至两次剧烈高潮。

  最终齐法女士亲吻她以示感谢。

  雅芭又把她领回小房间,将她的手腕锁在项圈上,命令她仰面躺在铺着垫子
的托盘上,随后给她扣上了颈链和脚镣。

  露丝无力地瘫软着,意识涣散。

  她仿佛在迷雾中经历了齐法夫人对她的种种对待,从让她吮吸她的乳房,到
雅芭带她离开前给她的最后一个吻。

  一切仿佛都发生在与她所在时空错位几秒的时域里。

  直到此刻她的头仍晕眩不已,阴部灼烧难耐。

  她夹紧双腿摩擦着,被束缚在项圈上的手腕奋力挣扎。

  难道就不能让我碰一下吗——她在内心乞求着,哪怕一下,或者两下也好,
至少能稍缓这煎熬。

  他们正把她变成有着饥渴性欲的怪物,而她毫无反抗之力。

  雅芭甚至无需命令,她便自动张嘴咽下那令人恐惧的药剂,任由软管滑入齿
间。

  她焦躁地扭动蠕动许久。

  齐法夫人通常会用系在腰上的假阳具操弄她,但今晚没有。

  虽然总是她恐惧地看着对方从床头柜取出那物件抵上自己的私处,可她深知
唯有借此才能获得解脱。

  今晚被剥夺了这个,让她的阴部比往常更加饥渴难耐。

  她终于昏昏沉沉地睡去。

  可似乎才过了几秒钟——虽然理智告诉她肯定不止——就有人俯身凑近。

  颈间的锁链松开了,接着是脚踝上的。

  雅芭只留了一盏微弱的灯,但当露丝勉强集中神志弄清状况时,立刻认出了
那是恩通贝先生。

  他攥住她项圈前端的圆环,粗暴地将她拽起来,又揪住她脑后唯一的一束发
髻,像对待顽童般将她弯腰驼背地拖行,不容反抗地押着她走出房间,穿过走廊。

  他们再次踏入他的卧室。

  他拖着她来到床前,按低她的脑袋迫使她身体前倾,同时将床罩彻底掀到床
尾。

  「上来!」他只说了这两个字。

  她颤抖着爬上去,仰面摊开身体。

  当这个男人脱光衣服爬到她两腿之间时,她几乎要失声痛哭。

  他抚弄着她仍在渴望的阴部时,她浑身战栗,他的手指在褶皱间翻搅直至湿
润蔓延开来。

  他缓缓抵近,将阳具对准阴道口猛然刺入。

  与往日不同,他此刻毫无拖泥带水的兴致。

  他立即开始用力而快速地抽插,霸道的节奏很快令她喘息连连。

  她能闻到他呼吸中的酒气——他显然刚和朋友喝完酒回来,必定炫耀过新得
的母狗玩具。

  现在他回来解决基本需求后就要就寝。

  她的双手仍被扣在颈上的项圈后,口衔依旧将她的牙关牢牢锁住。

  他只拧亮了她右侧的台灯,昏黄光线让房间里的一切都显得模糊而暧昧。

  他不停地抽插着,抽插着,抽插着。

  露丝拼命抵抗着体内不断攀升的高潮。

  她开始感觉到,每当她的阴部被迫扭动时,她就更深地陷入他们为她设定的
犬奴状态。

  属于露丝的一部分正在逐渐消逝。

  那个名为蕾哈娜的小狗女孩正挣扎着要占据她的躯体。

  她必须用尽全力与之抗争。

  「停下!停下!停下!停下!停下!

  停下!「她在心中哀求。

  被齐法夫人任意摆布已经够糟糕了,现在她还要面对这个男人可能随时将她
圈禁起来、随心所欲粗暴使用她的可怕现实。

  在她的泪水与啜泣声中,欲望却如暴风雨般愈发猛烈。

  「别这样!」她向自己的阴部乞求,「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难道你看
不出他们在对我们做什么吗?难道你看不出他们要把我们变成什么吗?」但她的
阴部没有回应。

  它正忙着陶醉在那伟岸阳具对壁膜的冲刷中。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哦,对!哦,对!哦,对!」它这样呼
喊着。

  紧接着她的阴道迸发出剧烈的快感痉挛。

  她呻吟着、扭动着,将双脚环扣在男人的大腿后侧,试图让他越来越深地进
入自己。

  他的射精也随之而来,他闷哼着、低吼着,毫不留情地在她体内冲刺。

  他们相拥着躺在一起整整一分钟,筋疲力尽。

  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仿佛刚跑完一英里。

  她仍能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阴道壁仍在微微抽搐。

  最终他翻身滑出她的身体。

  她有一瞬间以为——并期盼着——他会直接睡去,但他甩开困意,抓住她项
圈前端的圆环将她拖下床。

  他紧攥着她那根小狐狸尾巴的发束,迫使她俯身,押着她走向笼子。

  他打开笼门,用力将她按倒后松开她的头发。

  她迅速爬进笼内,只为逃避被他用脚踹进去的屈辱。

  他砰地关上笼门落锁,走进浴室长长地撒了一泡尿后,又返回房间。

  此时她已费力将身子挪到面对房间的方向。

  她看着他爬上床。

  他伸手按下台灯开关,房间瞬间陷入黑暗。

  不到一分钟鼾声便响了起来。

  她悲伤地蜷缩在那里。

  她渴望她的小床。

  她渴望能睡个整觉。

  她渴望能远离这里千里之外。

  男人房间里的笼子比她房间里的笼子至少小了一半。

  在这里她只能以胎儿姿势蜷成一团,膝盖抵着胸口。

  而在她房间的笼子里,她还能稍微伸展四肢,甚至她可以跪起来舒展背部。

  但在这里,禁锢她的铁栅栏四面八方都紧贴着她,近在咫尺……

  每天都要承受那个男人的蹂躏,也许一天还要好几次,同时还得忍受齐法夫
人为她设计的魔鬼般的日程——这样的日子究竟会是怎样的煎熬?她试图计算今
天达到高潮的次数。

  雅芭在她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她攀上巅峰,然后才带她去厨房吃早餐。

  上午的调教中三次——器械上两次,趴在齐法夫人腿上一次。

  下午晚些时候那男人干她时至少让她高潮了三次,接着在器械上又来了三回。

  齐法夫人用乳房喂食后,雅芭用嘴让她泄了两次。

  齐法夫人在床上用手让她去了两回。

  而现在,又是一次。

  十五次。

  她从未想过竟有这种可能。

  即便当初每天服务罗科十多个客户时,她也鲜少超过三四次高潮。

  今天的每一次高潮都像凿子般,将她的「露丝本性」一点点剥落。

  况且那男人今早还没来,午餐后的下午调教也因等候他而推迟了。

  那么明天呢?二十次?二十五次?她还能在这种状态下保持理智多久?每一
次高潮都令她嘶吼抽搐,而此刻一日将尽,她的高潮快感与今天早上的第一次一
样强烈,甚至更胜一筹。

  她辗转反侧许久,最终还是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铁笼解锁的声响猛然将她惊醒。

  是恩通贝先生。

  晨光已浸透房间。

  他引导她爬出笼子,努嘴示意她跟随。

  赤身裸体的他带她来到床尾,命令她跪直身体面向床榻。

  他在她面前的床沿坐下,解开并取出口衔,将阳物递到她唇边。

  她强忍呜咽,顺从地含入口中。

  这次他并没花太久时间。

  开始时他攥住她脑后发束,却任她自行掌控吞吐节奏,直至最后才猛烈而急
促地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胯下。

  他将精液灌入她喉间。

  她哀伤却恭顺地咽下。

  待那器物又抽搐数下后,他抽身退出,重新为她戴上口衔,牵引她返回铁笼。

  她乖顺地爬了回去。

  他穿戴整齐离开后,雅芭便来带走了她。

  先准许她撒尿,然后就迫使她达到高潮——就在那里,跪地垂首抬起臀部。

  接着带她到厨房用早餐,再进入那间小房间将她固定在那恶魔般的器械上。

  整日她都浑浑噩噩,时常不得不强迫自己回想自己是谁、正在遭受什么。

  恩通贝先生旁观了下午的疗程,他与齐法夫人跪坐着,目睹她徒劳地试图不
在他们面前显露淫态。

  在解除器械的束缚前,恩通贝先生取出她口中的衔铁,跪在她面前抽插着她
的嘴,任她呜咽抽泣。

  他看着齐法夫人用乳房喂她后,又让她以四肢跪趴的姿势承受肛交,才最终
允许她爬回笼中。

  当天下午晚些时候,他带她去了自己的房间,在那里彻底地占有她。

  晚饭后的例行活动环节他本已略过,却在她跪在客厅时突然出现——当时齐
法夫人和雅芭正在看电视。

  他径直将她拽回卧室。

  那夜,齐法夫人在她床上尽情玩弄过她之后,当她正躺在垫子上时。

  他又将她摇醒拖进房里狠狠蹂躏,操得她神志不清,最后将她锁进铁笼里度
过余下的漫漫长夜。

  次日下午,当她在器械上进行午后的例行折磨时,恩通贝先生便带着一位面
容严肃、身材瘦削的女士走进房间——正是那位曾为她穿环,并制作那副几乎时
刻禁锢着她口腔的可怕器具的女人。

  女人的奴隶女孩也跟随在侧。

  恩通贝先生和那女人边喝茶边欣赏她与情欲抗争的模样。

  待她不可抑制地高潮过后,他转向那女人说话,同时凑近露丝,反复抚过她
的头顶,仿佛要强调什么。

  他把她从器械上解下,命令她仰躺展示阴部,继续详细说明着。

  男人从口袋取出个看似里面装满闪闪发光的微小宝石的锦囊并向女人展示,
然后重新包好后递了过去。

  那位严肃的女人颔首认同了他的安排。

  这时齐法夫人进来给她喂奶,男人又向她复述了方才与女人的商议内容,齐
法夫人也欣然地表示赞同。

  次日清晨,那位严肃的女人再度现身,手中提着黑色手提箱。

  她命令她的女奴卸下连接露丝头部与装置的护罩,随后用酒精溶液彻底清洗
她的头皮。

  当露丝看见女人取出纹身枪时,她对男人先前解释内容的恐惧终于成真。

  她只能任由对方从后脑勺开始,一直刻画到离眼睛约四英寸处,在她的头皮
上刻满图案。

  泪水不断滚落,她却无力反抗。

  完成后,女人拿来镜子向露丝展示自己的杰作。

  她虽看不见头顶,但能清晰见到复杂的深蓝色蕾丝花纹沿着额头蜿蜒而下,
一直延伸到鼻梁附近。

  她顿时抽泣起来。

  女人只是轻拍她的脸颊,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被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那个女人让她仰面躺下,分开双腿,露出阴户。

  她俯身下去,开始在蝴蝶翅膀状纹身所在的阴唇两侧穿刺出尖锐的孔洞。

  露丝呜咽哭喊着,对方似乎刺了她十到十五下。

  完成后,女人用酒精擦拭她的伤口,引起火辣辣的刺痛。

  她派女奴去请齐法夫人和恩通贝先生前来欣赏自己的杰作。

  不到两分钟他们就进来了。

  两人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检视着她的阴户。

  他们命令露丝跪着弯腰低下头颅,好仔细观察女人纹上的新图案,并不约而
同发出赞叹。

  他们拿来镜子让露丝跪在镜前分开双腿——这样她就能看清那女人的作品:
在绚丽的蝴蝶翅膀纹身周围,女人嵌入了细碎的闪亮宝石(露丝猜测是钻石),
这些宝石在光线下熠熠生辉,使她的阴部显得愈发妖艳诱人。

  恩通贝先生和那位严肃的女士满意地注视着齐法夫人用乳房喂养她。

  当她因饱足而晕眩时,雅芭取来了垫子。

  恩通贝先生脱得精光,让她跪地俯首,双手反绑在身后,从前后两个穴道侵
犯她,迫使她在女人们的欢笑声中多次尖叫着宣泄被强加的欢愉。

  日子就这么在浑噩中流逝。

  他们喂给她的药剂似乎越来越强效,她对性欲宣泄的渴求变得更加强烈。

  恩通贝先生外出了几天,归来后,他在他的房间里再次肆意地鞭打她,随后
进行了长达一小时的交媾。

  齐法夫人两次让她在客厅里招待自己的朋友,上回那个高大的黑人男子当众
侵犯她以供众人取乐。

  终于有一天,似乎有特别的事情即将发生。

  午饭后,雅芭给她洗了澡,剃净她的阴部和头皮,还给她画了精致的妆容。

  她被固定在客厅中央的架子上,所有人都紧张地来回忙碌着。

  恩通贝先生穿着一件飘逸的七彩长袍,内搭浅色长裤,头上戴着圆形的无檐
彩帽。

  齐法夫人盛装打扮,佩戴着闪闪发亮的珠宝。

  就连雅芭也换上了特别的衣裳。

  那装置被搬到了客厅。

  露丝被固定在上面。

  恩通贝先生和齐法夫人合力将它抬起,放在一个带轮子的平板推车上。

  雅芭给她喂下了药水。

  其他人去厨房吃点心时,她被独自留在客厅里扭动身体,用阴部磨蹭着装置
上的凸起。

  所有人重新聚集到客厅时都显得很兴奋。

  雅芭拿出一张色彩艳丽的大布幔,将她从头到脚盖住。

  她感觉到推车开始移动。

  外门咔嗒一声打开,她被推了出去——这是抵达这房子后她第一次来到户外。

  一段时间后,推车沿走廊驶入电梯,下降一层后被推出。

  当轮椅沿着另一条长廊滑行时,耳畔陌生的交谈声越来越嘈杂。

  进入某个房间时,兴奋的喧哗声骤然炸开。

  所有人似乎都在期待某个特殊时刻的到来。

  露丝在布幔下不安地扭动,竭力避免阴部蹭到那些凸起,却根本抗拒不了这
种冲动。

  地板上传来一声巨响,仿佛有人猛烈捶打。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

  片刻之后,又爆发出一阵狂热的掌声。

  人群再度自行安静下来。

  此起彼伏的短暂发言声与掌声、赞许声交织在一起。

  在掌声的间隙中,一个低沉的男声数次清晰可辨,显得格外突出。

  她被推向前方。

  停住。

  她能感受到周围的人群,无数陌生的目光正盯着被布幔遮盖的她。

  恩通贝先生走到她身旁简短致辞。

  众人鼓掌。

  短暂的静默后,布幔突然被掀开。

  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宽敞的大厅内。

  墙壁装饰着巨幅非洲主题壁画,深紫色的地毯铺满地面。

  正前方的镀金宝座上坐着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灰白短发上戴着王冠,身披
绣有非洲动物纹样的华贵黄袍,看上去约莫六十岁出头,袍服下露出笔挺的黑色
长裤和锃亮的手工深棕皮靴。

  他眼中闪烁着欢愉,却透着摄人的威严。

  宝座矗立在两英尺高的平台上,底下铺着鲜红色的地毯。

  恩通贝先生站在她左侧,齐法夫人则位于右侧。

  恩通贝先生对着她指手示意,简短致辞后,人群爆发出热烈掌声。

  她多次听到自己的新名字「蕾哈娜」被提及。

  那威严的男子一挥手,全场顿时肃静。

  他宣读完某种欢愉的诏令后,更热烈的掌声再度响起。

  齐法女士和恩通贝先生俯身开始将露丝从装置中释放出来。

  脱离束缚后,她被命令跪在那个威严的男子面前。

  她的手腕被短链连接在项圈后方的圆环上。

  他们推着她向前,迫使她来到平台最前端展示自己。

  她懊恼着口中玫瑰般的装饰物。

  那位领主模样的男人看得时间越久,神情就越发愉悦。

  他们让露丝转身展示背部,领主发出欣喜的赞叹。

  接着命令她仰躺呈现缀满珠宝的阴部,领主大笑着表示赞许。

  他们又让她翻转身体,前额贴地弓起腰背,分开双腿以便这位领主能从后方
观赏——在枝叶繁茂的翠绿丛中若隐若现的阴部。

  他洪亮地发出赞许之声,人群再次爆发出掌声。

  露丝头晕目眩,心神恍惚。

  她只敢悄悄瞥了人群一眼——尽是穿着鲜艳华服、兴奋不已的黑褐色面孔。

  这似乎是某种庆典,也许是那位领主的生日,或是其他重要日子的纪念。

  他们又让她转过身,直到她以献礼的姿态面向高台上的领主。

  恩通贝先生抽出她口中的玫瑰,松开了口衔。

  露丝吓得浑身发抖,胃里翻江倒海。

  齐法夫人曾多次说她「正是合适的人选」,现在她终于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她是一件礼物,是献给领主的贡品。

  她将被迫侍奉他。

  从他身上,她察觉到一种特别的冷酷,这让她确信他对她的统治将格外严苛。

  她看见了他眼中的自己:华丽的珠宝镶嵌、剃光的头颅、妖艳的身体纹饰,
以及一张惊恐而谄媚的脸。

  齐法夫人轻轻推了推她。

  他们一直让她反复练习一句他们的母语,直到发音分毫不差。

  她知道此刻该开口了,可恐惧却令她几乎说不出话。

  人群陷入了死寂。

  双唇颤抖着,她凝视那张冷酷无情的面孔,拼命鼓起勇气。

  「Ejereg?ozionyenwe?」她拼尽全力挤出这句话。

  领主脸上突然绽放出光彩,发出满意的粗犷大笑。

  人群爆发出欢快的掌声。

  他挥手示意,现场立刻鸦雀无声。

  他用色眯眯的目光打量着她,掀开长袍拉下裤链,露出粗大却软绵绵的阳具。

  此刻她终于明白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意味着什么。

  「我能服侍您吗,大人?」

  无需任何指示,她已知道该做什么。

  她能感受到齐法夫人和恩通贝先生灼热的目光,想起夫人那根粗木棍和先生
施加的鞭打。

  她绝不敢让他们失望或难堪。

  她缓缓爬上平台,挪动钻到领主的两膝之间,仰头露出乞求许可的神情。

  领主淫笑着点头默许。

  她俯身上前,将那阳具含入口中,开始虔诚而专注地吮吸。

  她侍奉了格瓦洛勋爵三年多。

  她常常在他的掌控下度过一个下午、一夜、一周或更长时间,然后又被送回
齐法夫人和恩通贝先生那里,等待他的下一次召唤。

  他残忍地使用她,虽然不亲自动手殴打,但经常让他的管家——一个残忍、
瘦削、黝黑的男人——鞭打她取乐。

  她会被人带出来款待宾客,有时还被他们带到领主的一间客房里享用。

  那里还有别的女人,都是格瓦洛勋爵庞大后宫里的成员。

  她们肤色各异,体态万千。

  和她一样,她们都被妖艳的纹身和珠宝装饰着。

  他会让她们互相嬉戏,供他和宾客取乐。

  有时,在他接见权贵时,她只是跪在他的觐见室里,被架在展示台上供人观
赏。

  每当格瓦洛勋爵暂时厌倦她的陪伴时,齐法夫人总会欢天喜地地将她接回。

  她和雅芭将她照料得无微不至,确保她始终维持在情欲的巅峰。

  恩通贝先生经常外出。

  但他在府邸时,总会贪婪地享用她的身体,并在兴致来临时对她施以鞭挞。

  她常被允许外出。

  齐法夫人会带她到花园里。

  那里摆着半圈舒适的草坪椅,夫人们会坐在那儿闲谈,而她则被拴着皮带跪
在主人身侧。

  其他夫人也带着各自的宠物,它们都以展示姿势直挺挺地跪着。

  这片区域位于一颗巨大的金合欢树的树荫下,比无情的烈日下凉爽得多。

  绚烂花丛环绕的花园里有一条蜿蜒长径,她几乎每日都会被雅芭用皮带牵引
着沿小径散步一小时以上,以确保她的身体得到充分锻炼。

  她的日夜在药水制造的迷雾中流逝,她的阴部似乎永远渴望着被抚慰。

  她后来成为了格瓦洛勋爵一位客人的宠儿,那是位来自坦桑尼亚、皮肤黝黑
如棕褐色树皮的阿拉伯咖啡商人。

  这位商人频繁地使用她,并常特意从齐法夫人的领地召她前来取悦自己。

  于是在她作为格瓦洛勋爵奴隶的第三个年头结束后不久,令她震惊且意外的
是,格瓦洛勋爵竟将她作为礼物赠予了那位商人。

  她被关进笼子,用卡车运至机场,随后空运至他的庄园。

  他取消了她的避孕措施,并在四年内为他生下了三个健康强壮的儿子。

  待最小的孩子断奶后,他便将她转卖给了达累斯萨拉姆的一家妓院,她的故
事就此终结了。

  (脚注:达累斯萨拉姆是坦桑尼亚最大的城市兼旧都)

                全文完

  性关系部——露丝的故事上下册共30章,40万字,至此结束,感谢大家的阅
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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