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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被捆成犬奴妻子才会解除催眠】12

第一文学城 2025-11-14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Bling编辑:@ybx8
作者:不灵(bling) 2025/10/18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9825                  12
作者:不灵(bling)
2025/10/18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9825

                 12

  次日,妻子如计划中,被小刘射满了三个洞和全身。

  流下的部分她找来狗碗,装了一大盆。

  我被捆成犬奴,匍匐在地,还没站稳,就被妻子踩着头,按入精液。

  「你真是个绿帽奴,吃别人的精液还这么兴奋。」妻子嘲弄道。

  精液没过口鼻,我本能挣扎。但在听到妻子的话后,立即安静下来。甚至还
感到身体开始发热,面前的精液也变得香甜。

  妻子这么说,显然是想强化我在游戏中的身份,同时也降低我的抵触。

  如果我的身份的丈夫,即便不得不尝试别人的精液,也会感觉心里发毛。

  可如果我的身份是催眠绿帽奴,那么一切凌辱都能接受,甚至还会感到激动。

  妻子非常聪明,也非常能照拂他人感受。

  她一句话,就让我舍弃掉了一家之主的自尊,转而将精力与欲望,投入欢好
之中。

  妻子已经做出了行动,我也不能辜负。

  我含起一口精液,就转过身,细细地舔在妻子的脚趾。

  她的脚非常漂亮,像是精心雕琢的白玉瓷器。足弓弯出一抹优雅的弧度,脚
背肌肤薄得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我将这件完美的艺术品含在口中,贪婪地吮吸,不放过每一寸肌肤。玉足没
有一丝异味,吃起来真跟棉花糖般柔软细腻。

  妻子发出嘤咛气音,也动了情。

  我分不清是因为紧缚,还是舔舐得舒服。

  但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经隔阂太久的爱侣,终于能够在对方身上,找回那一
抹爱的回音。

  我继续往上,舔舐妻子干净的脚踝,紧致的小腿,优美的大腿。

  我没有舔生殖器官,而是继续往上,舔她白嫩的小腹,苗条的腰线,光滑的
后背,天鹅般的脖颈,奶糖般的耳垂……

  我被束缚在犬奴套装中,只能用手肘与膝盖行走。戴着口环,唯一能自由控
制的只有舌头。

  妻子却不嫌我笨拙,反而主动躺下,弓起身子,配合我一切行为。

  甚至当精液用光,我又不小心触碰到她身体,导致僵硬时。

  她会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主动挪开,待我又喝了一口精液,继续服侍。

  我贪婪地吮吸妻子的气息,品尝着她的味道,享受着在一起的美好。

  太久了,实在是太久没有欢好了,太久没有让对方感到愉悦了。

  再一次让妻子舒服到发出气音,闭着眼如水蛇般扭动,我的征服感、成就感,
终于得到了满足。

  即便我四肢跪地,姿态卑微到了尘土。

  可我再一次感受到,我才是这个家一家之主。

  我能决定妻子是否舒服,我能掌控整场性爱的进程,我能……

  「啊啊,我去了!」妻子身体颤抖,抱着我连连颤抖。

  甚至都没攻击第一性征,她就在我的舔舐下高潮了。

  我的征服感爆棚,看,我还是能让妻子高潮的!

  可这喜悦只持续了半秒不到。

  下一瞬,我的身体也跟着颤抖,肛门括约肌、前列腺和盆底肌,也在同一时
间收缩。

  精液在睾丸里怒吼,疯狂地想冲破阻碍,狠狠发射到对面的尤物身上。

  用白浊浓稠的腥臭体液,污染完美无瑕的女神。

  前列腺液在膨胀与收缩,做好了高潮的准备。

  人生最得意,最快乐,最满足的性高潮就在眼前,即将跟随妻子的节奏,一
同发动!

  可什么也没发生。

  负数锁的导尿管死死卡住了尿道,精液一点也没法溢出。

  所有神经都做好了传递递质的准备,所有腺体都准备分泌激素,所有肌肉蓄
势待发。

  我身体的每一寸,都在铆足了劲,准备迎接久违、剧烈的高潮。

  可一根细细的导尿管,组建成了无法攻破的叹息之墙。

  我心中如被重锤轰击,无比憋闷、无比屈辱。

  人被抛到悬崖顶上,却怎么也掉不下来。

  我被寸止了。

  高潮越猛烈,寸止之后就越空虚。

  我甩着负数锁,软绵绵的阴茎挤在体内颤抖。

  可却没有办法迎接高潮,只能眼睁睁见到妻子两颊霞飞,媚眼如丝,心满意
足地叹了口气。

  「老婆。」我戴着口环,口齿不清开口,「我想射精,能不能解开我?」

  「你是谁?」妻子抬起脚,踩了踩负数锁。

  我本来就被寸止得难受,这一踩更是浑身哆嗦。

  我压制欲火,哀求道:「老婆,我是你丈夫啊。」

  妻子冷下脸:「丈夫?」

  我怔了怔,心中又涌起一丝酸楚,可还没爬升到一半,又转化成了兴奋。

  我喘着粗气:「我是催眠绿帽奴,是将妻子拱手送给别的男人的废物,是只
用来给您取乐的玩具!」

  妻子很满意,一脚把捆成犬奴的我踹倒,然后用粉嫩的玉足踩着我的脸:
「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个奴隶,用来提升我性欲的玩具!你这个没用的废物,
说,你多久没勃起了?」

  我苦涩道:「好久了……」

  从催眠术翻车到现在,我就没有完全勃起过。

  鸟笼能让我微微充血,而平板锁更是连充血的机会都不给。

  到了现在,我的龟头、阴茎,男人的象征、尊严被挤在体内,乱成一团。

  正如妻子所说,我现在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妻子嗤笑一声:「你这种废物,就永远别想解锁,永远别想射出来!你什么
档次,想和我一起高潮?做梦!」

  她嘤咛一声,捂着下身,漂亮的乳头也立了起来。

  明明没有任何接触,却自发高潮了。

  「真是个废物!」妻子爽完脸颊红红,嗔怪地踢了我一脚,「听到永远禁止
射精也能兴奋,我看你是催眠……不,你就是绿帽奴!催不催眠都是!」

  我低下头,身体因为突然的寸止而再次颤抖。

  没错,我听到永远无法射精,只能看着妻子与别人欢好,竟然差点高潮了。

  我虽然被限制,可妻子一直在兴奋状态啊。

  她本就性欲高涨,或许再加点羞辱我的快感,再被传来的情绪一刺激,当场
高潮了。

  我被寸止折磨得浑身颤抖,脑子里乱糟糟的。

  兴奋、性欲与羞耻、屈辱在心头徘徊,我一时半会认不清自己。

  我到底还是不是大家敬仰的公司大老板,成功人士。

  亦或者这个跪在地上,连别人随意肏弄的女人,都可以随意凌辱的绿帽奴,
才是我?

  「你那废物的虫子,就永远锁起来吧。」妻子道,「正好,你保留着性欲,
我也能更兴奋,咱们保持这样的关系最好。你将是永远的催眠绿帽奴,而我,只
会与爱的人做爱。」

  我颤抖得更加厉害,心中一半是被控制、被凌辱的堕落感,另一半竟然是自
豪。

  没错,我得不到释放,只要被锁住一天,就永远情欲饱满,传递给妻子的情
绪就越多!

  若是正常性爱,来个几回也会无聊。

  可有我存在,妻子高潮刚结束,就又会被欲望带着兴奋起来。

  黑色的欲火将我吞噬,一种被贬低,被物化的堕落感萦绕心头。

  刚开始,我从外面找来了活体按摩棒。

  而现在,我却成了人肉春药!

  在这个房中,我的地位不比情趣道具高多少。

  存在的一切价值,就是让男女主人玩得更放心。

  我又一次颤抖,有一次准备高潮,又一次被迫寸止。

  我感到空虚、失落,可又仿佛卸下了担子,变得轻松无比。

  因为我现在只是一个道具,不必担负丈夫、老板,世俗给的任何责任。

  我的一切都归主人所有,不必思考,只要作为一个物件即可。

  妻子也再次高潮了,她花了好一会,才缓和过来。

  带着小猫般的慵懒,爬到我耳边:「老公。」

  她吐气如兰,弄得我耳朵痒痒,心也痒痒。

  那一声「老公」,又把我从欲望的深渊,拉回了爱的温床。

  我看着眼前的佳人,她可以是我主人,但现在又变回了妻子,与我结发,注
定相守一生的爱人。

  妻子调皮道:「憋了好久了吧,性欲也积攒够了吧。今天是说好的最后一天,
放心,今晚,我就让你得到史上最舒服的射精。」

  我心脏砰砰直跳,一半是欲望,另一半则是爱。

  妻子还是妻子,她和我都清楚,这只是一场游戏。

  一场有头有尾,能分得清楚分寸,明白界限,不会损害任何人的小游戏。

  正如外出踏青,可能会下雨,可能会车祸,也可能会食物中毒,搞得参与者
都不尽兴。

  可这就是游戏,无论是不愿结束,还是心生厌恶,该结束就会结束。

  今天是最后一天,当次日钟声敲响,我会脱下所有情趣服装,重新穿上西装,
变回那个人人欣羡的成功人士。

  而妻子也会洗干净精液,穿好晚礼服与蕾丝手套,画着精致妆容,牵着我的
手,再次成为女子都羡慕的名媛少妇。

  还有小刘,他也将被洗掉记忆,忘记这两周发生的一切,并得到升职加薪。

  在理智的成年人世界,不会有人因为一时的性欲,而毁掉精心搭建的一切。

  今晚过后,一切都将恢复如初,走回正轨。

  我感觉胯下冰火两重天,冰冷的是无法撼动的贞操锁,灼热的是满溢的欲望。

  我声音嘶哑开口:「老婆,明天要催眠小刘,正好我们也试一下,说不定暗
示松动了。」

  妻子没有犹豫:「好啊,好久没催眠,都快忘光了。」

  我心中的希冀痒痒的,只是舔舐妻子、与妻子亲热,只能缓解,而不能完全
消解思念。

  当初催眠失误,我俩都成了对方性奴,无法自慰,也无法自救。

  若现在能解开暗示,让我能正常勃起性爱,妻子能正常产生欲望。

  我们又能琴瑟和鸣,回到过去温暖的家。

  最重要的是,我终于用自己的身体,与妻子进行完整的性爱。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妻子开口。

  「我先来吧。」我的催眠术较好,所以优先开始,「看着我的眼睛,你注意
到里面有一团火,你盯着火,觉得很累,很累……」

  我说着引导词,但还是被捆成犬奴趴在地上,匍匐在妻子白皙笔直的小腿旁。

  明明是地位最卑微的奴隶,却试图掌控女主人的心。

  强烈的反差,让我心中的欲火再一次腾起。

  我竟然有些舍不得,如果能保持这样的状态,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这个念头只是转瞬即逝。

  我作为妻子的丈夫,这个家庭的男主人,整场游戏的把控者,有义务维持在
正轨上。

  若我也因为导向表层的欲望,不管后果,那么一切都将失控。

  所以我必须清醒,成为所有人的依靠。

  作为一个男人,这是我的责任……

  「……现在听我的声音倒数,每数一个数,你就会进入深一层催眠。」我熟
练、自信地催眠,「10——」

  妻子闭着眼,显然已经进入了浅层催眠。

  按照既往的经验,她倒念完数字,就会被完全催眠,成为一个可以随意修改
底层代码的机器。

  无论是守身如玉的少女,还是淫靡发浪的荡妇,都能随意选择。

  最重要的是,只差这一步,就能解除妻子的暗示,让她可以随意催眠,解除
我身上的暗示。

  可是,妻子等了许久,都没再听到引导词。

  大脑的自修复逐渐运转,妻子从浅层催眠中醒来。

  「成功了?」她怔了怔,一低头,顿时大惊失色,「老公,你怎么了!」

  我僵在原地,和之前试图舔她的状态别无二致。

  「失败了!」我内心无比沮丧,失落将我完全包裹。

  因为之前我俩都想将对方催眠成无法反抗的性奴,所以都下了暗示,不能催
眠对方。

  刚将妻子催眠到浅层,我身上的暗示就启动,将自身定住。

  想要解开对方的希望,彻底失败。

  妻子赤身裸体,优雅粉嫩的胴体就裸露在面前,却不属于我。

  我拥有她,却依然无法占有她。

  想要恢复男人的英姿,给她包涵爱的性的愿望,也彻底破产。

  现实如一堵墙,将我撞得头破血流。

  「老公,你怎么还不能动?」妻子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可还是发慌。

  昨天我试图舔她,给她另类的自慰,便被定住。

  可只要双方身体不再接触,就能够恢复如初。

  但这一回,我的催眠早就失败,却依然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妻子不断拍打我的脸,焦急地晃着手,我却还是没法动弹。

  若不是还有呼吸,她恐怕以为我已经死了。

  「催眠失败……对,那我就用催眠解除你的催眠。」妻子六神无主,想出了
一个主意。

  「不要!」我心中咆哮,可身体却如石头般无法动弹,任何信息都无法传达。

  妻子已经开始引导:「现在听水的抵达声,每一滴水落下,你心中的思绪就
消弭一分——」

  果然,妻子也定住了。

  我无法催眠她,她自然也无法催眠我。

  她脸上还挂着担忧,身体却不听使唤。

  我们俩就这样被定在房间中,无法动弹,无法救助。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双方都互相挂念,给予了仅有的温暖。

  我心中万分焦虑,后悔为什么会想着解除催眠。

  催眠暗示不是什么规则定理,可以短时间影响,可时间一长自然就磨灭了。

  初中学的知识尚且还能忘记,一些零碎的催眠算什么。

  我和妻子大不了过一段时间无性生活,互相扶持,总能过得去。

  总比现在双方都被定住,无法动弹来得好。

  我真害怕无人发现,就这样一点点饿死、渴死在房间之中。

  更令人我难受的是,开始催眠时还抱着把控一切,让妻子依靠的心。

  一转头,反而将双方都置入危险境地。

  「伊伊姐,我去公司送材料……咦,卡哥也在,你们在干嘛呢?」小刘开门,
看到我俩状况,发出询问。

  我:「……」

  妻子:「……」

  小刘见没人回应,摆摆手:「那不打扰你们了。」

  「……」我和妻子依然无法动弹,可心中都变得无比焦躁。

  唯一一个可救援的人走了,我们可就有生命危险了!

  短时间不至于渴死饿死,可肢体长时间僵住不动,是有坏死可能的!

  可我们依然什么也无法传达,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刘出门。

  「哦对了,卡哥,文件的署名你得签一下。」小刘回头,「不对,伊伊姐,
卡哥,你们怎么了?」

  他见我们还是不动,还是发现了不对劲:「你们怎么不动?是动不了?生病
了吗?好像没有,脉搏都很正常。」

  我考验过小刘的人品,不然也不会邀请他参与游戏。

  他果然没有趁虚而入,而是很尽责地探寻问题所在。

  小刘把妻子摊在床上,仔细检查每一寸肌肤,甚至还掰开她的嘴,拎出舌头。

  打开阴道,细细地摩挲。又用透明肛塞确认了内部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外伤,也无中毒痕迹,眼珠虽然不能动弹,但眼神是清澈的。

  在找了一圈问题后,小刘反应过来:「催眠!」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既然没有物理的损伤,那就一定是心理的问题。

  我很满意,不愧是我看中的后辈,做事就是得体细致。

  只是我没注意到,身边妻子的体温,似乎在检查后上升了不少,脸也红润了
不少。

  「怎么解除催眠呢?」小刘思忖很久,才引导道,「我手上拿着的这本书,
记载了你们的一生。现在我打开书,看到了你们内心所有秘密。现在我在书页上
写,你们恢复正常。」

  我和妻子一动不动,但都能听到对方的叹息。

  小刘的催眠术是真不行,他压根搞不清楚应该怎么给暗示。

  用过AI的都知道,提问远比答案重要。

  没有好的提示词,AI也蠢笨如猪。

  人也是如此,或者说AI本身也依靠人类语言的仿生学。

  想要催眠一个人成性奴,光说「成为性奴」是没用的,每个人心中对于性奴
的概念都不一样。

  要说「见到这枚戒指就脱光衣服」,「听到提示词就会想起某年某月的性高
潮」,「记住这个气味,当你嗅到就会下意识夹紧双腿」……

  而小刘说的「恢复正常」又是什么鬼?

  到底什么是正常?

  「不行啊。」小刘挠了挠头,「那……站起来?」

  我和妻子依然一动不动。

  小刘懊恼:「认我作主人,并过来服侍我。」

  唉。

  我和妻子叹气。

  「我」是谁,「服侍」又是什么动作?

  而且,他在对谁说话?

  命令给谁下的?

  心理既草台又精密,催眠术不是这么玩的。

  小刘又换了好几个词,还是一无所获。

  他干脆一跺脚:「心理不行就物理!哥、姐,得罪了!」

  小刘干脆用保鲜膜罩住我们脑袋。

  我俩大惊失色,这是要闷死我们!

  小刘歉意道:「对不起了,我只能让你们窒息昏迷,试试能不能解除催眠吧。

  睡一觉起来,说不定就好了。」

  我和妻子安静、祥和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在经历甜美的睡眠,而不
是被谋杀的窒息。

  氧气一点点消耗,我的肌肉开始蜷缩,可身体还是丁点都没法动弹。

  我听到旁边传来保鲜膜的声响,是妻子,她也在呼吸急促。

  我的身体变得灼热,在这个时刻竟然有些兴奋起来。

  这都是因为妻子,我能感受她的恐惧,和被强制窒息的刺激。

  一片小小的保鲜膜,就能夺去一个人的性命。

  她甚至没法挣扎,只能在安详的绝望中,一点点失去生命体征。

  我的身体灼热,血流加速,更是减少了坚持的时间。

  我感觉空间变得昏暗,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隐约听到一个声音:「不如再
试一次。卡哥和伊伊姐是互相催眠,才会双方都无法动弹,那是不是可以这么说。

  卡哥、伊伊姐,你们以后不许再用催眠术。」

                 13

  我醒来后,感觉头疼欲裂:「我们昏迷了多久?」

  妻子醒来早一些:「就几分钟。」

  小刘不好意思摸着头:「窒息我哪敢玩那么久,如果不是没办法了,也不会
出此下策。」

  我摆摆手:「没关系,没事就行。」

  我表面正定,心中却有些失落。

  本来说好要守护妻子,却让她陷入生命危险。

  说好要作为正轨的维持者,最后却还是让地位最低的人救了。

  我有些恍惚,游戏身份和实际身份,竟然有些混淆,分不清彼此。

  「卡哥,明天能不能不催眠。」小刘不好意思开口。

  「嗯?」我望向他。

  小刘道:「我已经联系了甲方的陈总,他对项目很满意,想让我过去执行。

  你说过催眠会影响大脑几天,所以……」

  我答应了:「可以,你能做大项目,也能增加点履历。那就不催眠了。」

  小刘立即点头哈腰:「谢谢卡哥!等项目完成后,您再催眠吧。」

  我微笑:「再说吧。」

  小刘挥手:「那我就去送材料了。」

  等人走后,妻子抱着我:「不催眠了?」

  感受着软香温玉,刚才的失落消散了不少。

  在一周的奴隶生活后,我再次获得了拥抱妻子的权力。

  即便拿掉了束缚,我们没有任何欲望。

  可从彼此的眼中,依然能看到熊熊燃烧的爱火。

  我随口回答:「小刘不是多嘴的人,催不催眠问题都不大,也算留个愉快的
纪念。」

  妻子点头:「行吧,我听你的。」

  谁也没想到,让步如此迅速且干脆。

  说好的完事后催眠遗忘,当作一切都未发生。

  可事到临头,我和妻子都轻而易举地妥协。

  甚至没有半分挣扎。

  甚至……似乎都藏着一丝庆幸。

  「反正明天就结束了。」我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妻子,还是安慰自己。

  「明天结束了呢。」妻子长长吐了口气。

  「不舍得是吧?」我听出妻子语气中的复杂,半开玩笑。

  「是啊,我是被肏爽了。」妻子瞪了我一眼,「你呢,你这个催眠绿帽奴,
你才应该是最不舍得那个!」

  「是啊,我就是喜欢看着你被别人干。」我也不甘示弱,「你好意思说我,
你不也被催眠,将小刘视为爱人?你肯定巴不得,往后一辈子都和他做爱呢!」

  我们对视,谁也不让谁。

  半晌,才哈哈大笑。

  「说什么啊,小刘的催眠技术那么烂,谁会中招。」

  「就是,刚开始说什么把「我」当成老公,这么模糊的提示,怎么催眠嘛。」

  「如果不是我一直自我暗示,这催眠绿帽奴的游戏根本进行不下去。」

  「是啊,我好不容易才教会他,改成「会爱上做爱的另一方,越做爱就越沉
迷」,才稍微好一些。」

  「太搞笑了。」

  「是很好笑。」

  可笑完,我们都下意识望向别处,没敢直视对方的目光。

  两具躯体抱在一起,心却隔着肚皮。

                 13

  「抱歉啊老板,客户一定要拉我吃饭。」

  我们没等到一场激烈的性爱,反而等到了小刘的电话。

  那能怎么办呢,我只好回复:「那你就去吧,注意安全。」

  妻子洗完澡,在旁擦头发,全身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也开口:「跟他说喝完
早点回来,改明天吧。」

  我握着电话的手顿了顿,还是道:「结束后说一声,我给你叫车。」

  我顿了顿:「我帮你租了个套间,生活用品都有,其余个人物品有时间你再
过来拿。」

  妻子诧异:「你给他租了房子?」

  我摇摇头:「对,结束了,他也该走了。」

  小刘在我们家住了几天,也该走了。

  妻子更诧异道:「不玩了?」

  我点头:「不玩了,他也辛苦了几周,该休息休息了。」

  妻子有些委屈:「可是……我上周就开始计划,要给你一次完美的高潮谢幕。」

  她无意识地拨弄我的负数锁,很是舍不得。

  但不知道不舍是给我,还是给别人。

  我把她揽入怀中:「也不差这一回,来日方长。」

  我也有些舍不得,毕竟被寸止了一周,欲望的烈火还是在心中燃烧。

  可我更害怕。

  三番五次,都是我打破了平衡,模糊了界限。

  若不是我提议小刘当人肉按摩棒,让他搬入家中。

  我和妻子唯一苦恼的问题,是如何解开催眠暗示。

  但现在,我在害怕。

  我说不清楚自己害怕什么,假戏真做?还是我真的变成绿帽奴。

  但既然说好今天结束,就该今天结束。

  缺了最后一次完美谢幕,那也无可奈何。

  我不想拖到明天,让界限再一次模糊。

  妻子似乎也明白我的心意,靠在我的胸膛,抚摸着我的脸颊,如梦呓轻声道:
「老公,听你的。明天小刘要去甲方那边吧,正好,我去公司陪你。」

  可时间才过了两个小时。

  小刘的电话就打来了:「老板,怎么办!陈总带我来唱歌!」

  陈总是这回甲方的老板,身价和我差不多,敢想敢做,是当地的明星企业家。

  我回答:「唱就唱呗!」

  小刘声音里满是焦急:「不是,是点公主那种!」

  妻子登时站了起来:「不行!」

  我没看她,只是握着电话,满不在乎道:「点就点呗,放心,客户不报销公
司报销。」

  挂断电话后,妻子急匆匆就要去换衣服:「不行,绝对不行,我去救小刘。」

  我皱眉:「救他做什么?」

  妻子焦急万分,可即便这样依然倾国倾城,充满风韵:「他要去嫖!去嫖!」

  我靠在沙发上,不屑一顾地笑:「嫖就嫖呗,小刘多大年纪?血气方刚,见
见女人怎么了。」

  「我……」妻子噎了一下,很快道,「小刘和我……和我们一起玩,让外面
的女人把他弄脏,我不舒服!」

  我坐直身体,声音放正:「我们不玩了。」

  妻子怔住。

  我继续道:「活动已经结束,过了十二点,小刘就只是我的下属,一个得力
的后辈,值得培养的人才罢了。他要不要嫖,会不会被别的女人弄脏,和我们又
有什么关系?」

  妻子嘴唇蠕动,多次想开口,可又没说出声。

  半晌,她才用低落的声音说道:「他值得遇到好女人,而不是那些脏……」

  我直视着她:「你之前也让我去嫖。」

  「那不一样……」妻子摇头,想要做出合理的解释,可却找不到说辞。

  我问她:「你想救他?拿什么救?人家就是正常的吃饭唱歌,点几个妞。你
用公司名义拉他走,没一起嫖过娼,客户怎么相信他。这个项目对公司来说重要,
可对小刘来说更重要!他初出茅庐第一个大项目救黄了,别人怎么看,怎么想?」

  妻子抿了抿唇,道:「那我说是他女朋友。女朋友来接了,客户总不会还让
他玩鸡吧?」

  我的眼神变得锐利:「你认真的?」

  妻子越界了。

  我们玩得再疯,也都是在密闭空间内,开的一场小型party.在这场游戏中,
我可以真的扮演绿帽奴,妻子也可以假装真的爱上了小刘。

  上位者可以沦为奴隶,身无一物者也能变成神祇. 可只要踏出这扇门,一切
都将恢复原状,继续遵循弱肉强食的社会规则。

  妻子在陌生的地方,与小刘玩情侣play. 与我们在公司内,背着人玩BDSM没
有区别。

  可一旦把背面的关系公之于众,那就是越界了。

  妻子也意识到说错了话:「老公,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嗯了一声:「那就到此为止,不许去。」

  妻子还是犹豫不决:「老公,我只是……只是想着小刘人不错,他理应该找
到合适的女人,而不是在外面鬼混。你知道的,没有任何正常女性,能接受丈夫
在外嫖娼。老公……」

  她顿了顿:「亲爱的,小刘与我们已经是孽缘了。不该再让他为了公司,而
弄脏自己。」

  我有些恍惚,不是妻子说的内容,而是那句「亲爱的」。

  这过去最常说的三个字,自打从小刘住进家里,她就没对我说过。

  而现在,为了拯救小刘,为了不让他被「弄脏」,妻子久违地对我说出这三
个字。

  我一时半会分不清,游戏中的移情者,和为拯救爱人而低头的贤妻贤妻,哪
个更真实。

  妻子再三保证:「我去了带小刘走,包箱光线暗,别人说不清看不清容貌。

  你可以通着电话,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发生。」

                 14

  电话中传来开门声,然后是一阵吹口哨:「这个妞正!」

  我知道,妻子已经到了KTV.妻子颈如天鹅,修长雪白。身躯娇小可爱,却又
因为盘在头顶的秀发,与妖娆的唇彩。好似模仿妈妈的女儿,在清纯中又带着禁
忌诱惑。

  尤其是她穿着高叉的露背旗袍,腰不盈一握,腿是人间凶器,曼妙的身材一
览无余。

  妻子实在太漂亮了,场上没人能抵抗诱惑。

  「快来,到我这来。」

  「坐哥哥腿上。」

  「妹子,加个好友呗~」

  听着男人们的吹嘘,我的虚荣心也不禁澎湃: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我不由自主在沙发上挪动,感觉裤裆有些湿。

  拉开一看,发现负数锁漏出些前列腺液。

  妻子出门匆忙,没有解开贞操锁,只是之前洗澡时打开了导尿管。

  我看这内裤上的水渍,也分不清楚。

  到底是因妻子被吹捧感到高兴,还是妻子假扮女友而感到兴奋。

  「都别乱说话。妹子,你没走错包间吧?」

  我听到陈总的声音,他上过电视,我们也在地方会议有过一面之缘,所以能
认出来。

  妻子优雅的声音传来:「你就是陈总吧,果然一表人才。」

  我听出她的欣赏,也是,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身边都左拥右抱。反正花的
是老板的钱,不心疼。

  陈总也点了公主,没有刻意高风亮节,表演不近女色,让别人尴尬。

  可却保持安全距离,有温文尔雅的君子之风。

  妻子莞尔一笑:「陈总你们玩好,我是来接小刘的,就不打扰你们雅兴了。」

  我能从她银铃般的声音中,听出那自信、优雅的优美姿态。

  妻子无论处理什么都极为得体,滴水不漏。

  在床上她是勾魂摄魄的妖精,在外却是能镇住一切的菩萨。

  「啊,原来是小刘的女朋友。」陈总很有涵养,「小刘喝醉了,要不要我帮
叫辆车。」

  我能听出他在追求与大度中徘徊,也是,妻子能让任何女人嫉妒,也能让任
何男人觊觎。

  陈总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妻子,可却要保持风度,只能放任对方离开。

  他话语中透着遗憾,没有人能不喜欢妻子,也没人能不幻想追求妻子。

  我不但不感到吃醋,反而有些高兴。

  妻子越优秀,别的男人越痴迷,就越能衬托出我的幸福。

  「不必,谢谢陈总,下次我和小刘请你吃饭。」妻子微笑。

  我能听出她松了口气,预想之中的阻碍没有发生,一切进展顺利。

  也是,法治社会,陈总又持有大量资产,没必要大庭广众下,做那些猥琐的
事。

  也不会真的因为小刘没一起嫖过,而真的放弃有利润的合作。

  这些商人眼中,每一件事都会被盘算得失。

  我听到衣服的摩擦声,随后是妻子稍微使劲的声音:「小刘,我们走吧。」

  小刘已经喝懵了,大着舌头惊喜:「伊伊姐,你怎么来了!」

  妻子微笑:「别说了,先回去。」

  陈总的声音也传来,似乎是帮人扶到门口:「弟妹慢些啊,要不我叫个车,
唔,叫个代驾吧,开我的车送你们回去。」

  我能听出,他还抱着试一下的心态。

  妻子的声音依旧得体:「陈总你们玩吧,你看,小刘这不能走路?我开了车
来,不会有事的,多谢您关心。」

  小刘也大着舌头,说话含糊不清:「是啊,陈总您多喝点,我……回去练好
下次再找您拼酒。」

  「好。」陈总不再强行挽留,「路上注意安全。」

  我听到高跟鞋下楼声,然后还有男人女人的喘息。

  显然小刘神智已经不清,架着他的妻子也很吃力。

  很快,就听到车门打开、东西摔到后座、关门的声音。

  妻子已经把小刘送上了车,我接下来只需要担心,路上是否安全。

  突然,手机被拿起,声音大了些:「老公,五十分了。」

  我愣了愣,望向眼墙上的钟。

  11:50,距离12点还剩10分钟。

  「然后呢?」我问。

  妻子的嘴距离话筒很近,她没喝酒,却传出令人瘙痒的呓语醇香:「回去至
少要30分钟,今天是到不了家了。」

  我坐直了身体,呼吸也变得沉重。

  「老公。」妻子有如呢喃般开口,「你不是说,明天就结束了……」

  我沉默了,但明白对方想说什么。

  妻子晃了晃什么,锁链碰撞的声音响起。

  她用小猫抓心般的甜腻嗓音道:「老公,浴室柜子有惊喜。」

  我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思绪,忐忑?不安?亦或者是兴奋与期待?

  带着复杂的情感,我进入浴室,打开了柜子,深吸口气。

  那是一个大的塑料箱,就是用来收纳衣物、被褥那种。

  但此时,里面已经装满了透明的液体。

  我摸了摸,粘粘的,像某种胶质。

  而塑料箱一旁,还放着一包黑色的粉末。

  妻子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透着无法拒绝的诱惑:「老公,这是一种特殊凝
胶,只要把AB材料混合,就会变成一整块固体哦。如果刚好有人在里头,怕是连
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吧。」

  我的呼吸变得灼热,一半是欲望,一半是感动。

  没错,我和妻子都喜欢SM,且不排斥S 或M.想着要被束缚在箱子之中,成为
无法动弹,任人鱼肉的凝胶,我就感到浑身滚烫。

  这几日,妻子并没有顾着自己享乐,她每时每刻还在记挂着我。

  她控制着我的阴茎,让我将精液积存在体内,累积着性欲。

  以在最后一日,让我有一场无法忘怀的绝顶高潮。

  在我想着妻子时,妻子也在想着我。

  我的眼眶不禁湿润,沙哑道:「没到12点,还不算第二天。既然还在预期时
间内,我们就最后来一轮吧。」

  妻子呵呵一笑:「哦对了,旁边说不定还有个带呼吸管的口球哦。」

  我感动不已,妻子果然还是那个温柔淑贤的好女人。

  很快,我嘴里塞入丝袜,戴上口球,确定不会漏气,就跪入箱子之中。

  塑料箱很大,但装一个成年人就捉襟见肘了。

  我完全没法伸直躯体,只能小腿贴着大腿,大腿贴着腹部,以一个极度憋屈
的姿势蜷缩其中。

  妻子知道我的体型,所以完全是故意的。

  她知道我喜欢SM,喜欢紧缚,所以箱子买得刚刚好。

  让我在最后一夜,体验被彻底玩弄的奴隶生涯。

  妻子故意设计的痕迹还有很多,比如我并没有跪在箱底,下面铺着一层薄薄
的乳胶。

  同理膝盖前和脚底后,都距离箱壁有一段距离。

  我能想象,当透明的胶液被染黑,整箱水都变成固体。

  除了一根呼吸管,从外面将看不到任何人体痕迹。

  我将变成无法挣脱,甚至无法被人发现的物品。

  我的生与死,自由与囚禁,都在妻子一念之间。

  哗啦。

  我确认呼吸管通畅,塞好鼻子与耳朵,手机放在呼吸管旁,打开免提,再将
那包黑色的粉状B 材料,洒入胶液。

  我晃了一下,感觉液体变得浑浊,便整个人趴入箱子。

  胶液有些凉,可我的心却灼热。

  无论摆什么姿势,凝胶都会把我变成一个物体。

  可既然是最后一夜,我希望能更加沉浸在游戏之中,便将双手背在身后,身
体蜷缩得更加紧凑,摆出更加低贱的姿势。

  「老公,你进去了吗?」妻子询问。

  我咬着口球,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进去了。」

  妻子的呼吸变得急促:「那我也开始了哦。」

  她了解凝胶,也了解我,脑中已经想象出我是什么姿态。

  凝胶紧贴着奴隶每一寸肌肤,封锁其每一个动作。

  真空床尚且还能小幅度挪动,或者用指甲抠破胶皮。

  可凝胶却连这些希望都不给,它彻底封锁了一切,掌控了一切。

  其中的奴隶,连一根指头也别想动弹。

  更加密实,更加绝望,也更加令人兴奋。

  妻子知道我的处境,催眠暗示极致地生效,她也变得十分兴奋。

  隔着手机扬声器,我听到她忍不住摸了自己一把,传出淫靡的滴答水声。

  「老公,我现在把大小腿捆起来了哦。」妻子已经发情,说话间带着诱人的
气音。

  「咕嘟,好。」我咽了口口水,隔着30分钟路程,传达了对妻子的支持。

  我听到皮带的声音,能想象出妻子把白皙修长的双腿,用皮带紧实地捆扎。

  高高在上,冰清玉洁,不容侵犯的女神,却用淫靡地道具将自己捆绑。

  光是想象这副场景,我就激动得不行。

  若妻子只顾着自己享乐,没必要再绑住自己。

  她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遥远的我,进入欲望的海洋。

  「老公,现在我戴上了乳夹哦。」妻子抚媚的声音传来。

  她已经极度发情,我也兴奋得打颤:「好。」

  明明没有看到,可我也感觉乳头在发热。

  凝胶在一点点凝固,从液体变成固体。

  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舌头,在无比细腻地舔舐我的身体。

  我的脸颊、后背、腿脚,都在被细细地摩擦。

  密集的感官传来,让我忍不住呻吟,颤抖。

  同时不断压缩凝胶,也像一只只手,紧紧攥住我无比敏感的乳头。

  「啊!」我感觉自己像被人捏着乳头,强烈的触感让我下意识后退。

  可狭小的箱子,只能让我憋屈跪趴其中,哪里有后退的可能?

  而凝胶进一步压缩,又进一步捏紧了我的乳头。

  我无法躲闪、无法反抗,只能承受仿佛没有尽头的刺激。

  「老公,现在我用定时锁把双手捆在背后,一会我就只能用嘴脱裤子了哦。」

  妻子的娇嗔再次传来。

  我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只发出一个「唔」。

  妻子得逞般嘻嘻一笑:「彻底凝固了吧?你个催眠绿帽奴,已经完全变成我
的玩具了哦。」

  我想做出反应,可再也无法动一丝一毫。

  胶液已经被彻底染黑,也从里到外变成固体。

  外面来看,这是一块纯黑的凝胶,上面连着一根奇怪的管子。

  箱子是比较大,可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想到里面有人。

  现在的我背着双手,憋屈低贱地跪趴在箱子之中。

  凝胶将我每一根发丝都紧紧包裹,坚固且充满韧性。

  我已经彻底沦为的一个物体,一个玩具,一个妻子欲望的发动机。

  我无法做出任何行动,无法执行任何决策,也无法进行任何反抗。

  我一切权力都交接给妻子,交接给我最信任,最爱的人。

  今夜这场大戏,我的作用仅仅是背景板,在上场的刹那便已结束。

  无论妻子做什么,我都不能再发表意见,完全被操控。

  无论我喜欢还是讨厌,都没有了任何意义。

  我心中只剩下对妻子的信任,和对那「终极高潮」的希冀。

  「现在。」妻子的声音充满了魅惑,「现在我跪在后座后座,跪在我的主人,
我的爱人面前。」

  妻子故意羞辱我,故意说出爱另一个人。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脑中只有欲望。

  凝胶几乎将我逼疯,这鬼东西放到平时,顶多也就是逼仄感。

  可因为我与妻子相互影响,相互关联,情欲已经被放大到极限。

  凝胶全方位的包裹,让我身躯每一个部位都变成敏感点。

  可只要妻子不高潮,我也无法达到那一刻。

  「呼!」我被凝胶压缩,就连喉咙也无法动弹,只能通过呼气发出一丁点声
响。

  别人当妻子主人也好,别人当妻子爱人也好。

  此时此刻,我只想妻子与别人进行一场完美的性爱,以让我排解许久以来的
欲望。

  「现在。」妻子像一个小恶魔,不急不慢开口,「我要用嘴拉开主人的裤子,
迎接雄伟壮观的阳具了哦。」

  「嘶!」我深吸口气,身体忍不住颤抖。

  可凝胶封锁了所有能量,从外往里看,依然是毫无生气的摆件。

  我能想象那个画面,妻子跪在地上,双手双腿都被紧缚,用嘴拉开别的男人
裤子。

  如此卑微,如此亲密的举措,竟然发生在自己妻子与别人身上。

  而我只能跪趴凝胶之中,被排挤到性爱之外。

  甚至连人都不算,只是一个无用的摆件。

  「哇,哪怕疲软也好大。」妻子发自内心地崇拜,「这是我见过最大的阳具!」

  我更加兴奋了,下意识收缩盆底肌。

  阴茎咆哮着,因为妻子充满性欲,此时也开始充血。

  可勃起之路还没启动,就被冰冷的负数锁彻底封死。

  妻子跪在别的男人面子,称赞着别人的肉棒。

  而我的却不说小,而是可怜的负数。

  反差让我激动不已,全身紧绷。

  凝胶还是不肯放过我,我一使劲,它的包裹力和拉扯力就越明显。

  我全身都被乳胶摩擦、舔舐,细腻的感觉让我抓狂。

  我就如被锁住的阴茎一样,卑微、无助、可怜,只要没有命令,就永远别想
释放。

  「男人的荷尔蒙,最让人上瘾。」妻子深吸一口气,声音充满了陶醉,「我
要吃了哦。」

  我的欲望也累积到了顶点,心中也只剩一个念头:「吃!」

  这是我有史以来最为迫切的一次,希望妻子给别人口交,跟别人做爱。

  我希望自己珍爱的女人被玷污,被拱手相让,被别的男人拐走。

  我希望自己永远是催眠绿帽奴,永远无法解放,永远匍匐在妻子与她爱人脚
下。

  只要今晚妻子能与别的男人做爱,任何要求我都能答应。

  「啊。」我听到妻子张开嘴,贝齿红唇间拉着情欲的丝线。

  然后,嗷呜一口,用甜蜜的吻,含住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我深吸口气,准备迎接着滚滚而来的快感。

  可是……

  「嗯?」妻子发出疑惑。

  吸溜吸溜。

  「怎么会这样?」妻子声音中带着焦躁。

  噗嗤噗嗤。

  「完了!」妻子沮丧无比,「你怎么硬不起来啊!」

  我的情欲还累积在头上,可突发状况却如同凉水泼了个心凉。

  理智瞬间恢复,我明白发生了什么。

  喝醉酒的男人是很难硬起来的,那些什么酒后乱性,不过是甩锅的借口。

  按理说我知道这回事,小刘已经喝了个烂醉,不可能再和妻子性爱。

  可我却没有做出任何阻拦,允许并配合了妻子的行动。

  是抱着一丝幻想,觉得小刘或许异于常人?

  还是我也不希望期限就此结束,哪怕延期一个小时也好?

  我心中五味杂陈,幽幽叹了口气。

  看来还是没能达成想要的结果,该结束的,果然留不住。

  「呼。」我说不出话,只能用呼吸的声音,送去微薄的安慰。

  妻子声音懊恼:「你也太不给面子了。」

  她也很失望,忍不住责怪。

  可很快又传来吸溜吸溜的声音,显然妻子还在做努力,尝试让醉酒的小刘硬
起来。

  「没用的。」一个男声突然传来。

  「呀!」妻子尖叫转头。

  我听到车门和裤链拉开的声音,随后是掏东西,和挥舞某种笨重物件的破风
声。

  「口他没用的,不如口我。」那是陈总的声音。

  他发现了妻子的车,对着全身赤条条,被束缚住手脚的绝妙女子,露出了雄
壮勃起的阴茎。

  我听出了陈总的精虫上脑,也听出了他的势在必得。

                 15

  妻子是个做事周全的人,一定把车子停的很隐蔽,不然也不会冒风险车震。

  可她绝不会想到,陈总竟然还是找到了她。

  关心还是觊觎?可能都有,但都不重要了。

  妻子现在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没法做一丁点抵抗。

  双腿折叠绑住,连逃跑也做不到。

  这样一位弱女子,在人高马大的男性面前,就是一块煮熟的肉。

  更绝望的是,妻子已经湿得不行,下身水汪汪散发淫靡光泽。

  美乳还夹着铃铛,每一粒毛孔都仿佛在诱惑男人。

  没有任何人能抵挡妻子的魅力,尤其是如此娇弱,如此无助,如此美丽的时
刻。

  而能救妻子的,一个烂醉如泥,一个被封锁在凝胶之中。

  「呼,呼!」我无比焦灼,想要恫吓外人,保护妻子。

  可声带被凝胶挤压,只能发出孱弱的呼吸声,根本无人在意。

  咕嘟!

  陈总咽了口唾沫,摆了摆阴茎:「妹子,没想到你们玩那么花。小刘已经喝
醉了,不如跟我做。」

  我能想象,他把妻子当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然也不会在停车场,就做出
如此放浪的事。

  酒劲让陈总不至于烂醉如泥,可也增加了胆量与欲望。

  我能理解,他已经精虫上脑,想和妻子来一场午夜邂逅。

  我手脚冰凉,想要倾尽一切保护妻子,可却什么都做不到。

  凝胶死死限制了我,将我一切努力都化作徒劳。

  这一刻,我才彻底明白,作为一个物体,到底有多么无助。

  这已经不是什么情趣小游戏,而是一场生死攸关,涉及尊严与社会生命的危
机!

  我现在什么也做不到,只能期待发生奇迹。

  才建立不久的男人尊严,又一次滑入谷底。

  我谁也保护不了,我什么都控制不住。

  「陈总。」妻子带着颤音,可整体却已经冷静下来,「您喝醉了。」

  我听到陈总扶住车门,声音大了一些,似乎在靠近妻子:「没醉,你看看,
我比你男朋友硬多了。你不是想做嘛,反正你男朋友喝醉了,咱们玩一玩。」

  伴随着叮铃声,我听出妻子挺起胸膛,露出美丽且赤裸的胴体。

  可她却没有退缩,语气愈加冷静:「露水姻缘没问题,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
墙。陈总,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和有夫之妇乱搞吧?」

  妻子的语气自信、优雅,仿佛浑身赤裸,被束缚成无助的肉玩具,而是执掌
一切的女王。

  陈总被这副冷静弄愣了,他呆立许久,才啪地给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
对不起,我喝醉了,弟妹莫怪。」

  我眼含热泪,心中砰砰直跳。

  绝境之中的小白兔,竟然吓退了大灰狼。

  那是我的妻子,我挚爱的人,我相信的后盾。

  妻子保住了她的尊严,没有让悲剧发生。

  同时也保住了我的尊严。

  小刘只是一个人肉按摩棒,即便不打算催眠洗脑,也只是夫妻生活的调剂。

  再别扭,再古怪,也都在掌控之内,是我俩共同商议,共同做出的决定。

  而陈总,则是意外中的意外。

  若被他掺杂进来,复杂的情况将变得更加混乱。

  我感激妻子,正因为爱,她才保护住了我们的硕果。

  也正因为爱,她才鼓起勇气,在最危险的时刻,做了最正确的决定。

  「那个。」裤子拉链的声音,和陈总的话语传来,「弟妹,我无意打搅,只
是想着你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喝醉的男人不安全,就下来找了一下。」

  妻子依然跪在地上,却已经恢复了优雅:「多谢陈总了。」

  「嗯,那就不打搅了。」陈总转身离开。

  妻子轻轻出了口气,我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突然,陈总的脚步顿住,他扭过头,声音也变得淡漠:「弟妹,今晚的事,
你我都不知道。」

  我彻底放心了,陈总精虫下脑,已经完全冷静。

  他一个数十亿身家的老总,不会因为下体的欲望,而破坏过往的积累。

  妻子很漂亮,也肯定是他喜欢的类型,不然也不会下楼寻找,确认安全离开。

  也更不会因为看见春宫戏,而直接拉开裤裆,想要参与入内。

  因为妻子的魅力,在那一刻,陈总短暂失去了理智。

  可当重新进入思考,他便做足了全盘打算。

  我能猜出陈总的想法,双方不再提及只是基础,陈总将彻底切割与妻子的联
系,以免再发生事端。

  这样很好,双方都见到了对方隐私,也算扯平了。

  我能猜出这点,妻子也可以。

  陈总的脚步逐渐远去,正当我松了一口气时。

  妻子突然开口:「陈总,留步。」

  我和陈总都一怔。

  咕嘟。

  妻子咽了口唾沫,为了下定决心似乎用尽了力气。

  我听到发丝摩擦的窸窣声,能想象妻子抬起绝美容颜,用男人无法抗拒的诱
惑嗓音道:「陈总,我湿透了,你能帮帮我吗?小刘已经不行了,可我……还是
想要。」

  陈总声音依旧淡漠:「不好吧。」

  粉嫩的肉体与后座沙发摩擦,妻子媚眼如丝:「陈总,是不是我们玩那么大,
把你吓到了?」

  陈总一言不发。

  随着扑通一声,妻子似乎用膝盖爬出车门。

  停车场的水泥很硬,很硌,却无法阻止香甜的软肉奔向陈总。

  伴随着叮铃叮铃的乳夹声,妻子楚楚可怜道:「陈总,求你了,帮帮我吧。」

  陈总沉默,片刻之后,才呵了一声:「好。」

  他的语气充满玩味。

  我愣住,随即愤怒的咆哮。

  可无数话语出口,却只能转成微弱的气流声:「呼。」

  微不足道,没有作用。

  我只是凝胶中无用的填充,一个眼睁睁看着妻子偷情的废物。

  我和陈总都心知肚明,妻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杜绝风险,陈总会找个合适的理由,让小刘离开项目。

  排挤一个职场新人,没人会觉察不对劲。

  妻子为了小刘,宁可与陈总发生关系,达成一场隐秘的交易。

  只是看到对方活春宫,陈总可以置身事外。

  可一旦与妻子发生链接,就变成了捆绑的共同体。

  陈总知道这是陷阱,是一场交易,可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真的痴迷妻子,一眼便喜欢上了。

  对方如此主动,再推辞就后悔了。

  另外,陈总品出了妻子并非水性杨花。

  若真是此类女子,他头也不回,不会增加风险。

  而之所以语气玩味,是发现妻子是真的爱小刘,愿意为了他而屈身他人。

  甚至愿意扮演放浪荡妇,也要勾引陈总。

  如此女子,是做不出威胁他人举措的。

  她只会默默付出,默默奉献,以期让自家男人好过一些。

  我听到拉开裤链的声音,随后是妻子一声嘤咛,最后是口舌水声。

  陈总的阴茎穿插入妻子口中,搅出隐秘的拉丝。

  「嗯。」他满意地喘着粗气。

  能与美丽的女人做爱,已是世间幸事。

  况且对方还如此忠贞,只会百倍千倍勾出男人的征服欲。

  没人会放弃玷污烈女的机会。

  「呼,呼,呼。」我也喘着粗气,可却无比痛苦。

  妻子拒绝陈总是为了我,可勾引陈总又是为了谁?

  我心中浮出答案,可却拼命地扭开思维,连想都不愿意想。

  妻子到底爱谁?

  陈总和我公司的合作固然重要,可没有也不至于损失。

  今晚的插曲就不能揭过,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吸溜,吸溜,吸溜。」

  熟悉的吮吸声传入耳朵,我感觉含着的口球也变得圆润、美味,胀感和束缚
感转化为快感。

  等了一夜的快乐终于到来,可却让我痛苦万分。

  妻子在吮吸别的男人阴茎!

  那不是什么人肉按摩棒,不是什么有自主意识的情趣玩具,也不是什么双方
沟通过觉得安全的游戏。

  而是另一个男人,别的男人的阴茎!

  妻子越吮吸,我的嘴巴就越轻松,可心中就越痛苦。

  「嗯哼,别。」随着叮铃声,妻子出声阻止。

  可因为含着肉棒,话语十分含糊,仿佛撒娇。

  我能想象出月光下,妻子双手双脚缚住,跪在地上,给另一个男人口交。

  她白皙的胴体因为情欲而变得粉嫩,散发着魅魔般气息。

  能让这样一位女神,卑微地口交,敬自己如敬神。

  陈总不但心满意足,还调戏般拨弄她乳头上的乳夹。

  妻子粉嫩的乳头被夹住,淫靡地凸起,被月光映成甜美的糕点。

  那场景一定非常诱惑,一定非常刺激。

  可我却痛苦万分,别说阻止,就连拒绝旁观都做不到。

  靡靡之音传入耳中,我的身体也变得灼热、敏感。

  凝胶将我紧紧包裹,那细腻且无孔不入的摩擦让我发狂。

  这是我期待的快感,但不是我希冀的方式。

  我希望妻子能在规章制度之内,在我们允许的范围内,进行一场安全的游戏。

  而不是双方都被束缚,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口交。

  我不明白,或者说我不愿明白,但我不得不明白,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爱上了小刘,过去的玩乐并不是假装。

  妻子是爱我,所以会第一时间拒绝陈总。

  可谁又规定,妻子只能爱我?

  她接受陈总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不希望小刘因此受到牵连。

  我痛苦,不愿承认,可又不得不接受。

  妻子是在为了别的男人,屈伸另一个男人。

  而不是我,我只是一个物体,一个无足轻重的装饰。

  妻子在为她爱的人奉献,而那个人不是我。

  「唔,唔。」妻子含着阴茎,不断进出。

  从声音听出,她有些敷衍。

  我在痛苦之中,竟然生出一丝丝欣慰。

  妻子确实是委身他人,但本能产生了抗拒。

  至少,她为的人当中,没有陈总。

  「认真点。」陈总摸乳头被拒绝,也势均力敌地回击,命令妻子认真。

  片刻之后,他发出满足的呻吟:「嘶,别舔冠状沟……算了,你舔吧,你口
技可真好。」

  「嗯,嗯,满意了吧?」妻子发出嘤咛,仿佛恋人般的撒娇。

  我怔了怔,脑中出现了画面。

  妻子用嘴唇推开包皮,露出狰狞硕大的龟头。

  她如亲吻恋人般,吻住充满腥气的阳具。柔和、细致,充满感情地吮吸。

  妻子吐着粉红的小舌头,绕着冠状沟,慢慢地舔舐。

  她不怕脏,也不嫌弃卑微,只为给男人最大的欢愉。

  接着妻子又将整个马眼包裹在舌中,如小毯子般起伏,给予强烈而温柔的快
感。

  我熟悉妻子,知晓她的十八般武艺,也明白没有男人能抵抗。

  「啊,我射了。」陈总喘着粗气,而下方传来妻子闷闷的呜咽。

  他一定是抓着妻子的脑袋,将阴茎狠狠插入她的喉管,把浓稠的精液尽数灌
入食道。

  妻子被束缚了手脚,只是一个跪在地上的奴隶,不可能抵抗成年男人的桎捁。

  我也感觉喉头一甜,身体变得愈加敏感。

  凝胶收缩,拉扯着我的乳头,传来密密麻麻的电击感。

  我在快乐中痛苦,在哀嚎中沉默。

  我不想这样,可身体阻止不了快感,不甘也阻止不了妻子出轨。

  咕嘟。

  「量还挺多。」妻子撒娇般的声音传来,还能听到她吸溜唇边的精液,然后
又是呱唧呱唧,帮陈总舔干净。

  我痛恨,无助,可被凝胶挤压的眼眶流不出泪。

  过去妻子不大愿意吞精,但引入小刘后,却一改常态。

  我原先以为,她是为了配合游戏,而压制了自己的情绪。

  但现在,妻子竟然为初次见面的男人吞精,还将那些外溢的精液舔舐干净。

  陈总在舒服地呻吟,我却无比难过。

  为什么,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爱上了小刘我能理解,可陈总又是为什么?

  「会爱上做爱的另一方,越做爱就越沉迷。」

  一段话突然钻入我脑海。

  那是妻子说的,她帮小刘完善了催眠,让模糊的暗示变得有迹可循。

  妻子会爱上做爱的另一方?

  口交也算?

  所以她才从刚开始的抗拒,转化为主动为陈总吞精?

  「不,不是的。」我将这个念头抛开。

  小刘的催眠并没有效果,不然我也不会如此痛苦。

  如果他的催眠有效,我现在就是催眠绿帽奴,愿意看妻子与别的人做爱。

  可事实却是相反,我并不能接受这一切。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就是妻子实打实出轨了。

  要么和陈总迷上妻子一样,妻子也一见钟情。

  要么妻子愿意为了小刘,将自己作践,以更大程度获得陈总的喜欢。

  可无论是哪种,都让我无比难过。

  「来,到车上。」陈总并不能感受我的痛苦,而是兴致勃勃,将妻子抱起,
摔在车尾箱。

  我不知道具体环境,但既然妻子敢车震,陈总敢当场做爱,一定很安全。

  所以妻子没有反抗,反而是啊了一声:「不要一下子进来,人家受不……呀!」

  她发出满足的尖叫,我能想象她整个头都仰了过去,双目翻白。

  陈总一定没有听从妻子的指示,而是将肉棒一插到底。

  换我我也会这么做,一个全身束缚,乳头夹着铃铛的性玩偶,有什么资格控
场呢?

  侵入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妻子的意见不重要,正如我也不重要。

  PS. 纠结了许久,要不要引入另外的角色。虽然原来就是NTR ,可正如文中
所说,小刘就是一个人肉按摩棒,是一个助兴的玩具。若加入另一个角色,打破
原有的平衡,就变成真的NTR 了。

  可我还是这么写了,因为本文的内核就是翻车,感情很好的夫妇一点点堕落,
最后滑向悬崖。

  可也不用担心,这也是一个相互付出、相互奉献、相互救赎的故事。

  所以无论在滑向悬崖,还是已经在堕落。男女主依然会托举对方,哪怕只是
多活一毫秒。

  咳咳,更重要的是,小刘太善良了,玩法还是受限制。引入聪明、充满野心
的别的角色,也能写得更爽些。

  也顺带问问读者老爷们有啥看法想法,也说说意见和建议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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